“别可是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养胎,否则的话,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顾雅螺淡淡的开口,平淡的眼神直落在程婉婷的身上。却让程婉婷生生打了个冷颤,知道她不是说着玩儿的。 “那好吧!”程婉婷无奈说道。 “哎呀!螺儿真是太感谢了,太感谢了。”曹开哲不住的说道。 “婉婷在里面吧!”陆江帆在帘子外喊道。 “我在里面,陆二哥,进来吧!”程婉婷提高声音道。 “二舅舅找你有事,你们谈吧!”顾雅螺起身道,“我先下去了。” 话落挑开帘子走了出去,顾雅螺看见陆江帆道,“二舅舅,进去吧!” 顾雅螺径直朝楼道口走去,蹬蹬下了楼梯。 &*& 陆江帆进了天台屋,看着曹开哲扶着程婉婷起来,赶紧压压手道,“坐下,坐下,不用起来,快坐下。” “陆二哥,找我们什么事?”曹开哲问道,说着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了陆江帆的身前。 “嗯!我来是告诉你们股票卖了一大部分,只留有一些原始股如:长江实业、恒生银行、美丽华酒店企业、南联实业、环球电子等等这些绩优股。”陆江帆说道。 “这股市这么好,二哥你怎么套现了。”曹开哲惊讶道。 “亏你还是学做生意的,你觉得现在股市正常吗?”程婉婷食指戳着曹开哲胸口道。 曹开哲更加惊讶地看着自个的老婆,“我以为你只对音乐感兴趣。你还懂股票啊!” “我不懂!”程婉婷摇摇头道,“是爷爷说的,他勒令父亲和二叔、姑奶奶和姑姑。把手里的股票减持一部分。” 接着又道,“爷爷说:这市场气氛炽烈得吓人,许多正规经纪行又挤得水泄不通,九龙旺角一带更加出现一些专卖‘碎股’零散股票的‘违规’经纪铺,并非4家交易所挂牌的经纪。”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代表着什么吧?”程婉婷挑眉反问道。 曹开哲分析道,“这些店铺有如雨后春笋般五步一楼,情况像买字花。事实上。不论从哪个角度上看,现在部分市民买卖股票的行为,跟赌博似的了。基本上已偏离了股票市场正规运作的轨迹。” “你这家伙又跟我装傻啊?”程婉婷鼓着嘴气呼呼的说道。 “陆二哥,我们不用钱,那钱你就继续钱生钱吧!”曹开哲豪爽地笑道,几百万在他手里那就是小钱。 “那我可就运作了啊!”陆江帆笑眯眯地说道。 “当然!”程婉婷笑道。 “这是账目和存折。”陆江帆将东西递给了他们。 程婉婷打开存折。数着零。眼睛越瞪越大,“这……这……?” “老婆,别激动,别激动。”曹开哲探过脑袋,也当场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那个……,这是一年赚的。” “是啊!都是去年年底陆续抛售的。如果按今天的市价,还要高。”陆江帆眉眼含笑自得道。自己的分析也不比螺儿差,只不过螺儿有心藏拙,自己则是火力全开,谁让这本钱是曹家大孙子,股市上捞的再多就是有人眼红不敢怎么着? “是啊!这是行情好,平常可没这机会。”陆江帆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地说道。 曹开哲和程婉婷相视一眼,彼此握着对方的手道,“我们取十分之一,剩下的二哥交给你继续操盘。” “好了,那我们走了。”程婉婷搭着曹开哲的肩膀困难地站起来道。 “你慢点儿,慢点儿,我扶你。”曹开哲麻溜地站起来,搀扶着她起来。 夫妻俩小心翼翼地下楼,曹开哲道,“我说婉婷啊!以后自己一个人可别来这儿,要是非要来,也让我陪着。” “知道了,你这个管家公。”程婉婷没好气地说道,“也不怕陆二哥笑话你。” “不会,不会!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这对男人是应该做的。”陆江帆笑道。 &*& 程婉婷夫妻俩去茶餐厅向陆忠福夫妻俩告辞,才离开,一路开到了码头,停了下来。 “我说!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干什么?。”程婉婷这都坐好了,老半天不见汽车发动,手指戳戳他道,“你怎么了?” “老婆,老婆。”曹开哲猛的搂着她,在她这脸蛋上猛亲,“我们有钱了,有钱了。” 程婉婷怎么推就推不开这家伙,于是赶紧道,“你疯了,小心肚子、肚子。” “哦!肚子,肚子。”曹开哲赶紧松开她,扶着她的肚子说道,“对不起啊!儿子,爸儿子太激动了。” “你说你至于吗?”程婉婷戳着他的胸口道,“你瞧你哪儿点儿出息,不就是钱吗?” “你知道什么?”曹开哲有些羞赧不好意思道,“你嫁进来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吧!我们家又不和你们家一样,相处和睦,为了老爷子的那点儿财产,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程婉婷展开双臂抱着他心疼道,“行了,你就高兴吧!”轻拍着他的后背道,“让我看你就别去公司上班了,在公司被人家瞅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受那冤枉气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