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这两片绿叶完美地衬托了岳飞这朵红花。
此时虽然距离靖康之耻已经过了八十多年,但是不论宋金两国任何一人,都不会忘记哈咪嗤这个名字。
哈拉海道:“那是我先人!怎么,要跟我攀交情么?晚了!”
陈玄风冷笑一声:“谁跟你攀交情,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像岳飞揍哈咪嗤一样揍你!看招!”
陈玄风才不管对手武功高低,辈分大小。只要认准了对方是敌非友,就不会讲究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打第一枪之类的废话,在没有独孤九剑和太极拳的武侠世界里,任何战斗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说话间就是一抓出手,五指成钩,凿向对方天灵盖。
看见这一招,已经站在他身侧的梅超风眼睛一亮,难道老公也开始练摧坚神抓了?可是他还没有看过经书呢,怎么就能练了?
只是这时候她却不能当众询问,这可是自己夫妻俩的重大秘密。当下凝神观看这一抓的效果。
哈拉海看见这一抓过来,不禁很是愤怒,对方明显是瞧不起自己,竟然来抓自己的头发!那你可就打错了算盘了!咱们女真人最不怕的就是敌人来抓头发,因为咱留的是金钱鼠尾辫!
当下竟对陈玄风这一抓不理不睬,反而上前一步,一记重拳直捣对手心口窝。
这一招交换,多少有点当初陈玄风一头撞死彭舵主的味道,可是当对决的双方换成陈玄风和哈拉海之后,形成的结果却是大相径庭。
陈玄风身高臂长,又是先出手,没等对手拳头过来,五指已经凿在了哈拉海的脑瓜顶,哈拉海只听见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仿佛五雷轰顶,甚至没有来得及感受脑瓜顶传来的一阵剧痛,便已陷入昏迷。
而在他意识模糊之前的一刹那,他也看见自己的重拳打在了陈玄风的胸口,却是发出当的一声,仿佛打在了一块铁板之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看着缓缓委顿瘫倒的金国人,陈玄风如同一个刚刚丢掉一分的乒乓球运动员察看球拍一样,看了看收回来的右手五指,只见那上面只沾了些许对方头皮破损后的血迹,然后颇为不满地摇了摇头,火候还是太浅啊!
随即目光扫视己方众人以及已经吓得身如筛糠的段天德五人,喝道:“张大虎!”
“到!”
吴兴青年张大虎立即走上前来,陈玄风指着倒在地上的哈拉海和段天德几人,吩咐道:“去,搜搜他们身上,不管有什么东西都给我拿过来!”
“是!”
张大虎立即执行命令,一番搜查之后,将搜到的一宗物事用哈拉海仍在地上的袍布捧了,呈到陈玄风面前。
陈玄风早就看见这堆杂七杂八的物事里面有一封信,伸手拿起来就要拆,一名金国人惊声叫道:“你不能拆!”
眼见陈玄风置若罔闻,已经信封撕开了一个口子,那金国人又道:“此乃宋国皇帝写给大金天子的国书,岂是你等乱臣贼子随意拆看的?”
听闻此言,原本就觉得陈玄风胆大包天、闯下弥天大祸的程江也赶紧上前阻止道:“陈老弟,这信你不能拆啊!拆了可就无法收场了!”
陈玄风心说就算这信真是宋朝皇帝写给金国皇帝的国书我也只当它是个屁,有什么不能拆的?当即拨开程江伸过来的手,抽出信笺,凑近渡口码头上刚刚点起的灯笼察看。
只看了几行就冷笑三声,随即将信笺递给程江,“你也看看吧,这国书要是传到了金国,你我如何姑且不论,柯大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程江大吃一惊,心说反正陈玄风已经看了,即便此时自己不看,朝廷怪罪下来也不会宽赦自己,不如看个究竟,也好跟辛伯伯禀明。连忙也凑近灯笼去看,这一看不要紧,看完了着实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封信上最主要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金国人针对飞虎军制定的伏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