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丁,突围而出。
“为首的叫花养年,好像是花忠毅、故东丘郡侯云之后。”
花云是淮西二十四将之一,可惜死得早,追封的东丘侯,没有世券,花家也就没落了下来。
“名将之后,沦落为矿工,可悲可叹。”雷跃龙感慨一句,道:“散出探马,寻找他等下落,再出一团人马,围捕贾家,不得走脱一个。”
“你疯了,区区武将焉敢随意杀人?”贾三忽然叫道。
雷跃龙握住大宝剑,轻轻拍着贾三脸颊,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贾三遍体僵硬,涩声道:“宝剑。”
雷跃龙摇头道:“加个前缀。”
“杀人的宝剑……”
“蠢啊。”雷跃龙摇头叹息,道:“尚方宝剑,这都不认识,你死的不冤。”
见雷跃龙一手握剑鞘,一手握剑柄,贾三磕头叫道:“上差饶命,小人有用,小人知道贾家账册藏在哪,还知道贾家所有坏事……”
目的达到,雷跃龙收回大宝剑,让贾三录口供。
傍晚时分,探马回报,徐州官军追着暴动的矿工进了山里。
“官军三千,其中两千余民壮,看模样都是各家家丁,颇为能打。
矿工不知道数目,但是附近数十家矿场都被打破了,估计人数不下两千。
山势颇险,官兵不能进,只在山下驻扎。”
“勇于内斗而怯于外战!”雷跃龙冷笑一声,下令道:“点两千军,前往镇压。”
“监矿,是否再调一部军马来?”
“两千京营精锐,打不了五六千贼?”雷跃龙一声反问,诸将再不啰嗦。
铳炮马步俱在,装备齐全,本地官兵与矿工绑一起也不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