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软绵绵地往下,郝运俫扶都扶不住,也随着她,一起瘫坐在了地上。
……
郝父和郝母出了庄稼地。
郝母竟然哼着山歌儿。
郝父看她一眼,笑道:“你个老婆子还真是骚,人家说洗碗唱歌,你是挖土还唱歌。”
“你个老头,怎么说话的。不是我,而是为儿子能够娶到祁红高兴呢!”
“你昨天晚上不高兴?”郝父调侃道。
“高兴,高兴,你能。行了吧。”郝母白了一眼郝父,笑嘻嘻的。
“没有你儿子能。”
“知道就好。老头,你说,你儿子带着祁红去九龙岩,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嘻嘻,跟我们年轻时去砍树一样,偷偷地躲着,那个?”
郝母说着,脸红红的,她戴着斗笠,应该不是太阳晒红的。
“你,你怎么想到祁红他们会那样?”
“不是祁红,我是说,看你儿子像不像你!哼!刚结婚的时候,你带着我去砍树的时候,是我吗?还不是你!”
“哈哈哈!你这样说,我儿子肯定像我!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们在岩洞里、呵呵,你个老婆子,记得我想跟你在九龙岩,你说对龙王爷不尊,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