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唯一的错处就是将已经发生且不可挽回的坏事一直放在心上。”
谢风月双手环胸,眸子微眯:“你把我可爱又活泼小铉子还给我。”
许是谢风月语气太过打趣,肖铉脸红了红:“女郎在胡说些什么啊。”
肖铉状态明显好上了不少,谢风月才装作不经意间问道:“我没在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肖铉每每回想起那一日的情景,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悲愤。
他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那日的愤怒与无奈都捏碎在掌心中。他沉声道:“就在女郎离家寻药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那谢匹夫便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蛮横无理地扣留了叶大夫,不允许他继续为老爷医治。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就坐在床榻边上,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在我们无能为力中断气。”
“那老爷为何还活着?”
谢风月刚问完,独属于叶绾那毫无平仄的声音就响起了。
“是我趁着他与卫宁说话之际,给老爷嘴里塞了保命的奇药,那药能让重伤之人龟息,这才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