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外罡也可能迥异,功法会因为武者的禀赋而发生变化,这正是武道的道之所在。”
“说穿了,武者还是人。”
“我们不是在走前人的路。”
“我们是在走自己的路。”
“所以,”
路明非以拳叩胸口。
“心很重要。”
“炼体时便要在站桩时同步观想,若不养神连跟随也温养不出神异,一个心有挂碍的武者,天赋再高,越到后来也越难走。”
“那你要?”
“持戒,立誓。”
路明非掷地有声。
“习武之初,就令每个武者向己心立誓,他们能骗他人,骗世人,但到底骗不了自己,一旦破戒违背誓言,断他道途,甚至修为尽丧。”
“当然,有些人可能不要这修为也要为非作歹。”
路明非摊手。
“可我还在。”
“今后,只要我在一日,敢于为非作歹的武者,就让他中日惶惶,如丧家犬,上天入地都是无门,逃无可逃,迟早死于我手。”
路明非笑起来。
“强者就该有强者的担当。”
“校长,你还不够强。”
他笑嘻嘻的拍了拍昂热肩膀。
“以后的事,就交给我好啦。”
“呵,年轻人。”
昂热拍开路明非的手。
“别太小看老人家啊。”
路明非忽然想起。
“说起来,校长你决定了么?”
“具体修哪一部的功法。”
昂热沉吟。
“过两天吧,让我再想想。”
“也是。”
路明非点头。
“武道根基马虎不得,转修也麻烦的很,倒不如最开始就定好未来的路。”
两人起身,收拾草稿,后面就是昂热的事了,他要从这些草稿里总结出一份完整的方桉,之后便是九州计划的落实工作。
“有的忙咯。”
“校长能者多劳嘛。”
“你小子……”
他们重新坐回书桌。
“最后,你想好了么?”
昂热注视对面的少年。
“前往北大预科班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