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崡摇了摇头:“我和阿山是兄弟,理应该顾念他,怎么又会是香姨的关系。”
香姨想着说:“对呀,所以你和山儿之间的感情,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不应该掺杂上我的。虽然山儿现在在营里也混的有了起色,但是我还是更愿意山儿跟着你。毕竟那小子的性子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
“他也就佩服你们父亲。再一个就是你了。所以说这些年他没有在你面前表露过。但是从你腿受伤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憋着一股劲儿。想把你无法上战场的遗憾替你一起努力。所以这两年他在军营中也是非常努力的。”
邵之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香姨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山只是慕强而已。他只要碰到比自己厉害的人都会心服口服的。而且我听父亲说起过,上次在大营比试中他的成绩非常不错。我还送了他匹战马作为奖励呢。”
香姨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我知道,山儿他跟我说过,当时他从营里回来后可兴奋了。说你送他的马是全营最好的。连你们父亲对羡慕不已。估计呀,这回他就是养自己的马去?了。还有啊,有些事情你没必要多想,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你呀,没必要为难自己,毕竟有些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你该受的就受着?。不该受的不想受的,就别搭理他。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邵之崡知道香姨是在安慰自己,而且这话确实也安慰到他了。?接下来他不就是想要做那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吗?哪怕中间会有坎坷。哪怕所有的人都不想让自己做。
说完那些话香姨站了起来。再次伸出手摸了摸邵之崡?的头笑着说:“好了,你呀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呀去你父亲那里看一下。看看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邵之崡一听香姨还要去前厅眼睛忍住一亮?,笑着说道:“香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每次都摸我的头。还有如果你要是去父亲那里就跟他说一声,我回?瑞文斋了。他要是发脾气,你就跟他说是我说的。了无大师也觉得在府上不适合静养。”
邵之崡说完这话朝着抱拳行礼深鞠一躬,一副圈圈拜托的样子。香姨有些无奈的笑着:“你呀,就是怕你父亲念叨你,所以才让我来替你顶缸吧?”
?邵之崡继续双手合十一副拜托的样子说道:“?香姨就拜托你了,我可不想今天再跟他打第二架了,打第一?架的时候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再打一架,我说不定就会葬在这儿了。”为了能更好的说服香姨,邵之崡直接将护国公给出卖掉了。
果真,听了邵之崡的话香姨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别些不悦的说:“你的意思是你这次会突然发病,是因为你父亲为了和你切磋?我早就说过你身体不好,不能还像从前一样舞枪弄棒的。他还就是不听。气死我了。”
?“额……,算是吧,只是可能这次切磋的时间有点长,超出了我承受的范围。这是我和父亲谁都没想到的。所以这事儿不能怪父亲。”邵之崡有些尴尬的说道。他只是想让香姨觉得府中不适合他修养。现在来看自己可能给父亲挖了个大坑。他下意识的挠了挠耳根。
香姨一副豪气的样子说道:“行,你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吧。你父亲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
邵之崡嘿嘿一笑边推着轮椅将香姨移送到了屋门口。
之前在门口守着到的无生,听到邵之崡将打招呼的事交给了香姨以后,立刻去找可以两个人躺的开的轿子了。
而此时的前厅里,护国公正合和何兰溪发生着激烈的争吵。而在?厅外门口坐着的邵之岐没事儿人一般,听着自己父母在里面争吵,自己搬了把椅子和茶几,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磕着?瓜子。
谢凝香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她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同邵之岐说话。邵之岐也如同没有看到她一般继续喝着茶水,嗑着瓜子。
谢凝香哗的一声,将前厅的大门推开。屋内吵架的声音戛然而止。屋内的护国公和何兰溪同时望向了门口的谢凝香。
护国公一看是谢凝香,赶忙迎上前来。和煦的看着谢凝香说道:“阿香,你怎么过来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干嘛还跑来一趟。”与刚才同何兰溪争吵时判若两人。
而何兰溪则满脸嫉恨的死死盯着谢凝香。那视线浓烈的让谢凝香都无法忽略。可谢凝香只是瞟了她一眼以后便不再看向她。只是看着护国公说道:“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过来?不是你派人通知我说世子命在旦夕嘛?我能不过来吗?”
护国公暗自咬牙,心里在想: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去通知了谢凝香。可面上却陪着笑脸说道:“哎呀!阿香,你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而且崡儿也没有危在旦夕。他很快就会治疗好的。你放心就是了。要不你先回院子?回头晚上我去找你?”
谢凝香冷笑一声:“原来是一开始就没打算通知我呀,幸好我去派人打听了。也去看过崡儿了。不然我还不知道,咱护国公大人竟然把自己儿子给逼成了重伤。怎么着?是觉得崡儿这腿出了问题,对你来说没什么用了。所以想把他逼死嘛?”
护国公赶忙解释道:“哎呀,阿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