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兰溪见到男子面露喜色,快走几步站到男子的身后笑着说:“我不就得等着护国公在府里的时候才能找你吗?不然他不在这府里,我去哪儿找你?而且我找你肯定是有急事啊。不然没事我找你做什么?”
听了何兰溪这话,那男子紧紧地攥起了拳头。声音变得更低沉,更嘶哑:“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何兰溪又上前几步,走的离那男子更近了。近到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那男子的背部。
而何兰溪也这么做了。她伸手触摸上男子的背部,然后慢慢的将手往男子的腰间下滑,嘴里还说着:“你这么聪明。应该会猜到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毕竟我找你的事情也只能与那对母子有关了。”
那男子听了何兰溪的话,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捏住了何兰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露在外面的眼睛通红的瞪着何兰溪,把何兰溪吓了一跳。但何兰溪马上镇定的笑了笑说道:“哎呀!你这是干嘛?吓我一跳。过你家主子都吓不住我。你又算得了什么?”
那男子目眦欲裂的瞪着何兰溪,咬牙切齿的说道:“护国公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当初你哄骗我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以此来拿捏我。后来我又为了这个错误。替你办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甚至不惜背叛了主子。我觉得我不欠你什么了。这么多年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你又何苦又来寻我?”
何兰溪听了这男子的话。使劲儿将男子的手甩开。哈哈哈的冷笑道:“对,你是不欠我什么。可是你不要说的好像你是无辜的一样。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愿的吗?而且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很清楚吗?我这次的要求很简单。今天邵之崡发病,借着这个机会,你把他弄死就可以了。上次你失手了。这次你可千万不要失手了。省的以后我还要来找你。”
那男子没有回答,就那么红着眼瞪了何兰溪片刻,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冷笑一声:“呵,女人啊女人。我应该早就看清楚你那个贪婪的内心。也罢这次我是真的最后一次帮你了。想让我帮你也可以。那你就把留下的证据给我拿出来。没有证据,休想让我再帮你了。”
何兰溪听了这男人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她还不想与这男人决裂,毕竟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这个男人拿到的。如果这次邵之崡又侥幸没死,自己又和这男人决裂了以后再想弄死邵之崡就没有趁手的刀了。
于是何兰溪娇笑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这证据可以给你。但是你得替我将人杀了呀。每次你总是差那么一点儿。都没有达成我最终想要的结果。所以我才一直觉得你根本就不想替我办事。如果这次你真的把邵之崡弄死了,我绝对二话不说将东西都拿给你。”
这男人听了荷兰西的话,猛的睁开眼睛,怒气冲冲的说道:“哪一件没有达成你想要的结果?第一件事人是不是死了?虽然效果是有些慢了,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而且不是最好的结果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怀疑到你的头上来。不然你又如何坐得上这护国公夫人的位子。”
“最重要的是第一件事明明是你骗我去做的。最后还要我被你拿捏把柄。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所以别说什么是我自愿的。至于第二件事,对,我是没有把邵之崡弄死。但是他不是也瘸了吗?而且还要一辈子坐在轮椅之上。所以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这样有什么不好?”
何兰溪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子,然后迈步走到了侧室的前窗前。望着窗台上摆放的兰花说:“我还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想要的可不只是这护国公夫人的位子。我还想让我儿子坐上那护国公的位置,我还想让我儿子能拿到护国公手里的兵权。你非得逼着我说出这些来吗?”
“这些问题在你帮我办完第一件事的时候,不早就心知肚明了吗?而且这个邵之崡活着,他总会出来成为阻碍。就像这次,明明岐哥儿也想娶那苏婉秋为妻。他却蹦出来横刀夺爱。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我怎么容得下他?”
那男子仰着头哈哈大笑着:“哈哈哈,妨碍到你,妨碍到三公子?我真不知道是你天真。还是三公子天真。你觉得没了邵之崡,你们获得一个身份,就能拿到这些吗?你太异想天开了。就算没有了世子,也不可能轮到三公子来做这个护国公世子。来获得兵权的。”
男子的话说的何兰溪恼羞成怒,猛地转过身子,狠狠地攥着帕子,咬着牙说道:“怎么可能?除了我家岐哥儿还能有谁有资格继承这世子之位?继承这护国公的兵权?我家岐哥儿才是嫡子啊。”
男子子继续冷笑道:“你说还能有谁?护国公可不是一个看血统人。他看中的是能力。你看在这偌大的护国公府中除了世子得到了护国公最好的培养以外。还有就是二公子了。这两年护国公对他的提携。可不是一星半点。现在护国公非常看好他。甚至已经开始让他独自操练兵马了。”
男子的话让何兰溪不自觉的上前两步,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的话是想告诉我。这些年来我做的这些都只是个笑话吗?哪怕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也能想获得我想要的一切吗?”
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