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提出的这个问题,却换来了无生的沉默。护国公忍不住冷笑一声:“不错,倒是很忠心。可你主子现在就在屋里疼的要死了。你这样的忠只是愚忠而已。”而无生还是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邵之崡虚弱而有气无力的声音:“父亲,你没必要难为无生。昨天谁陪在我的身边他并不知晓。而且昨天我并没有在何府别院吃他们准备的东西。我吃的东西都是自己准备的。”
护国公一看邵之崡能说话了,不再搭理无生,赶忙转身进了屋子。大步走到邵之崡的床前满脸关切的看着邵之崡说:“崡儿你没事了?”
邵之崡依旧惨白着脸。但是已经不再是强忍着疼痛,多少不能开口了。他有气无力的再次说道:“父亲,昨天我在何府别院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也并没有受到什么意外的攻击。我觉得我的疼痛可能是与我腿部的旧伤有关。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吃坏东西或者受到攻击这么简单。”
这个回答让护国公万万没有想到。他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可也没沉默多久,护国公再次开口说道:“你腿部的伤不是早就已经好了吗?为何会出现这般状况?而且这几年你不是一直在了无大师那里进行治疗。了无大师不是也说有可能会帮你恢复腿部的部分知觉吗?”
邵之崡虽然感觉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了。可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晓为何会这样。但是这些年来我的身体经脉总是感觉有所阻塞。只想我想延绵不绝的运行内力时,便会感觉丹田以下的部分内力受阻。我以为是因为腿部受伤使得经脉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于是我就试着只在上半身运功,可还是会有内力突然停滞的状况。如果运功时间长了,丹田就会出现刺痛的感觉。所以我也意识到可能是我的丹田出现了问题。只不过我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长时间的运功打斗了。所以一直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
邵邵之崡的话,让护国公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有些不解又像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子?不应该呀。”
邵之崡听到了护国公的自言自语继续忍着疼痛问道:“父亲,我这样子有什么不应该?”
邵之崡的疑问让护国公一时之间无法回答。而此时一旁的府医适时的开口说道:“国公爷刚才我已经问过世子了,要不要我用银针替他先暂时封脉减轻痛苦。世子同意了。那我就先行针了。”
护国公赶忙回避了邵之崡的问题,摆了摆手说道:“不可,如果是行针的话,还是等了无大师来了以后再说吧。”
府医并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于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一直让世子这样疼着也不是个办法呀。我怕世子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对世子造成其他的伤害。”
而护国公的态度和对府医说的话让邵之崡意识到这上面可能还有其他问题。于是便闭上眼,不再言语。
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了无大师便气喘吁吁的被护卫带进了邵之崡的房间。
了无大师顾不上自己现在的衣衫不整。撩起僧袍快步走到邵之崡的床边,坐下后也拿起邵之崡的手腕,开始替邵之崡把脉。
了无大师的手指,刚搭上邵之崡的手腕,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抬眼看了护国公一眼说道:“世子这是动武了?”
护国公赶忙点了点头,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崡儿难道不能动武吗?可是当初您不是说崡儿还是保留着可以自保的能力吗?怎么会不能动武?不能动武又如何自保?”
了无大师深深的叹了口气,放下邵之崡的手腕。随手搭着禅定印说道:“这几年贫僧不是一直让世子修习暗器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世子内力不济。出手就应出其不意,一招治敌。我没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让人给透露出去,反倒引来麻烦。也一直在想着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可后来我发现,世子的经脉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给封印住了。只不过之前封印世子经脉的东西大概是因为我替世子疗伤的原因,被我的药物和治疗所抑制。可是这马上就要到下一个治疗周期,药效和治疗效果变弱。世子又突然这样子强行运用内力。所以将封印世子经脉的那个东西给激活了。也许我将治疗提前可以将这东西再抑制下去。”
护国公一听这个可以再抑制回去,于是有些迫切的说:“那就麻烦了无大师赶紧替崡儿进行治疗吧。不过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将这东西彻底给去除吗?”
大师叹了口气,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有倒是有。这个方式也是近日才与友人商讨出来的。不过这个方式现在还无法实施。还需要等上些时日才能进行。等时候到了,我会同护国公您说的。”
护国公听了无大师说的话,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说道:“既然大师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式,为何不将这件事告诉在下。”
了无大师看着护国公。沉默半晌才说道:“贫僧问国公爷两个问题。还请故国爷如实回答。”
护国公微微一愣,没想到了无大师竟然想要反过来问自己,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大师请问。”
了无大师点了点头问道:“国公爷是不是愿意为世子治好这身上的经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