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之崡像是从容般的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毕竟您是第一个让我拿来实战的。我猜放到的概率是会有的。毕竟没有哪个人的关节承受得住这种快速多角度的扭转。毕竟伤害还是很大的。”
护国公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也说我是放水了,如果要是敌人攻击你的轮椅,你又当如何?”
邵之崡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还是尽量不要一个人行动的好。避免各种单打独斗的场合。”
护国公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小子,为父一直都是担心你的。但是从你今日的表现来看,为父倒是非常满意。看来就算以后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你也不会有太多的性命之忧了。好了,你想要谈的事,我们回屋谈吧。”说完便把那个钢枪重新插回了兵器架上。转身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这一刻,邵之崡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其实从刚才打到一半时,他便感觉自己又像往日一样运气不畅了。只是一直憋着一口气在与父亲缠斗。虽说再战个百十回合可能真的能赢了父亲。可恐怕自己也撑不到那个时候了。幸好父亲自己认输了。
只是没想到这口气松下来以后,邵之崡这些年并没有太多知觉的双腿,像是被人突然打入无数钢钉一般的剧痛,让他一时之间没有防备的惨叫了一声,瞬间脸色煞白,冷汗立刻流满了额头,让他几乎疼昏过去。
已经转身离开的护国公被邵之崡的这声惨叫给惊的转回了身子,猛地冲回了邵之崡的身旁。满脸焦急的问道:“崡儿你这是怎么了?”
邵之崡一把攥住护国公的手腕,攥的护国公有些生疼。邵之崡尽力的咬着牙忍着痛,艰难的摇了摇头。而此时他脸部的青筋暴起,冷汗顺着面颊不停的想下流躺着。
护国公顾不得被邵之崡攥的生疼的手腕。有些惊慌的赶忙朝着空中喊道:“立刻叫府医到世子的院子候着。马上去派人到珈蓝寺将了无大师请来。”
话音刚落空中两个黑影一闪而过。护国公则抱起邵之崡便往他的院落赶去。
邵之崡很想跟父亲说不用,推着他就好。可是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发声。现在他强忍着不再发出惨叫,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这疼痛让他浑身颤抖着。
很快,护国公将邵之崡带回了他的院落。可是一进院子护国公便愣住了。这院落可以说是极尽萧条。里面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落叶铺满了一地。恐怕没有任何人接到消息知道邵之崡今天回来。所以并没有派人过来清理。
虽说邵之崡前两日才回来,但是因为并没有留下来居住,所以后续的打扫并没有进行。护国公觉得儿子长大了所以很少进邵之崡的院子。就算有的时候想他了,也只是在门外驻足一下。可是在门外又怎能知道这院落里的情况?门外总是被修葺整理的繁花似锦。
现在护国公顾不上这些,只是呆愣了片刻,便赶忙抱着邵之崡进了屋子,可内屋的景象又让护国公呆立在当场。
这屋内除了简单的摆设,其余的一应物品基本上没有什么了。像一个闲置多年没有人居住的空房间。护国公咬了咬牙,垂眼看了邵之崡一眼。此时的邵之崡面色苍白,闭着眼睛。根本看不到此刻护国公有些生气又有些心痛的表情。
护国公忍气将邵之崡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幸好这床上还有被褥和帐子。不然护国公真的会怀疑邵之崡打算永远不回护国公府了。
护国公将邵之崡放好,立刻走到屋门口运起内力大声的对外喊道:“府医呢,府医怎么还没有来?走的慢直接给老子扛过来。”
护国公喊完没多久就有护卫扛着府医出现在了面前。而府医正抬着头惨白着脸看着护国公打哆嗦。
府医来了护国公府的这几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被放下来后,府医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刚准备给护国公行礼,便被护国公一把抓住手腕,拖着就往屋里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结果被拖的一踉跄。
护国公则一边拖着他一边说道:“你赶快过来看看。崡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府医赶忙调整好自己的步伐,跟上护国公的步子。慌慌张张的来到了邵之崡的床前。看见邵之崡惨白的脸庞和颤抖的身体以及不断顺着额头流下的冷汗,这府医也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世子爷这是怎么了?”
护国公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刚才跟我在练武场打了一架。我们打完以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会不会是前一天落水造成的呀。”
府医听了这话并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床边拿起邵之崡的手腕开始把脉。随着把脉的时间越来越长,府医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一边皱着眉,一边摇着头。
这让护国公心脏提到了嗓子哑,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
府医将邵之崡的手腕放下。一边摇头一边皱着眉头说道:“嘶,这世子大人的脉象太奇怪了。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脉像。像有什么活物在世子的四肢百骸中不断的乱窜。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让世子疼痛难耐的。”
护国公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子?”
不过刚问完,突然转到院内。对空中喊道:“无生。”
一直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