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何良德不管如何都不接招,看来还是自己小巧了对方,于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来何大人和何公子是打算放弃这位周公子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就只好向这位周公子讨个说法就是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去送管了。真是抱歉小人今晚叨扰了。那这就告辞了。”
这家丁再次转身准备离开,不过这次喊住他的却是何怀玉:“你等等。说说你们老爷打算如何处置这周公子?”
那家丁又面带笑容的转回身来,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何公子和何小姐不承认与他们二人有关系的话,那么我们家姥爷只能严刑拷打了。毕竟这种事情在官府那边大多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您也知道,这种问题在大世家中沉塘,官府也是不会过问的。所以就看周公子如何交代了。”
何怀玉咬着牙,齿瞪着眼说道:“难道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那何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回旋的余地呢?我们家三小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如果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位周公子总要给我们家三小姐抵命的。就算三小姐这次死里逃生,今后又该如何面对世人?恐怕就要一辈子青灯古佛了。我们家老爷又如何能饶得了周公子呢?如果这是实在于你们和府无关的话,何公子就请不要再过多的询问了。当然这事如果与何公子或何小姐有关,又愿意出面负责的话,那当然另当别论了。”家丁一脸遗憾又无奈的样子说道。
听了这家丁的话,何怀玉刚想说什么,一旁的何夫人赶忙拽了拽他的袖子,让他先不要开口。何怀玉看了看何夫人,何夫人朝他撇了撇嘴,让他看看他父亲。
此时只见何良德正阴沉着脸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何良德瞪过何怀玉后又看了看那家丁开口说道:“那就请这位先生在此稍后一下,我与玉儿和萦儿单独谈谈。”
那仆从做了个请手势,让他们请便。于是何良德站起身来,朝何怀玉和何萦怀使了个眼神,让他们跟着自己过来。
何怀玉没有犹豫立刻迈步上前跟了上去。可何萦怀却有些不情愿。但是在何夫人的瞪视下还是犹犹豫豫的跟了上去。
何夫人见他们三人离开,赶忙笑着让丫鬟家丁给这位林家家丁备了茶点,请他坐下。然后侧头悄悄的吩咐自己的贴身大丫鬟。让她带人将那戏台子
到了偏厅和梁德坐在了椅子上,一拍桌子怒视着二人说道:“我知道你们俩刚才都没有说实话。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们两个就把实话说出来,这件事到底与你们有关没关?最好不要隐瞒。这个林志勇向来睚眦必报,你们不要觉得这件事死不承认就会这么翻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冷不丁的用这件事咬你们一口,所以这件事情你们还是详详细细的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与之周旋。”
何怀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说道:“这事儿确实与我无关呀。如果说强行有关最多就是我刚把这个周子耀给收到了手下来,想以后让他替我办事。今天下午刚帮他摆平了些事情,结果还不知道呢。想着以后能让这个人替我顶顶缸,做些我不好出面的事情。可这人我还没用,反倒是已经把祸事给引来了,果真不是个安分的主。晦气的很。”
何萦怀则低着头一副不太想搭理何良德的样子。何良德有些没好气,再次拍了拍桌子说道:“那萦儿你呢?你给我说实话,这事儿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你表哥给你找了个人家,你就一直怪罪父亲吧。而且看这意思,你对那人也颇为满意,有什么不好的,还如此满腹怨言。”
何萦怀倒不是有怨言,只是有一些心虚。可是她又觉得这件事算起来跟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还在犹犹豫豫。
不过还是何怀玉了解自己家姐姐,他开口说道:“哎,这事儿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在这里纠结什么呀?没关系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何萦怀冷哼了一声不情愿的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应该与我没有关系吧?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本身我确实就只是想整一下苏家那个叫苏婉秋的丫头。本来我去派花浅给她们那条胡同上的人家送请帖的时候,想顺便打听一下他们苏府的情况。是那个叫林悦乐的自己主动贴到花浅跟前,说着那个苏婉秋的坏话,还主动表示自己有办法可以帮我整到苏婉秋。”
“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人替自己出手,也不用麻烦自己,这是个好事儿。于是就让花浅去向她了解了解情况的。结果那丫头给我出的主意就是想用迷药和春药将苏婉秋给迷倒,然后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但是我马上就否决了她的这个提议。毕竟这事儿就算成了,那影响的也是咱们何府的声誉和面子,而且很有可能最后这秋菊宴也办不成了。”
“她见我拒绝后又说还有别的方法,她会和她朋友一同行动只要我到时候给她提供方便就行了。当时我没有表态。后来秋菊宴开始以后,她来问我要过一身丫鬟的衣服,我便让当时服侍我的小丫鬟给她了。哪成想她竟然是用来勾搭男人去了。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听了何萦怀的话,何良德终于放下心了,缓缓的吐出口气开口说道:“那就好,只要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