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勇绝对无法相信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女儿能看上这样的人。于是开口说道:“那好我便去向诗儿去证实。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别怪我要动用私刑了。”
周子耀忍不住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他觉得以自己与林悦诗现在的关系,林悦诗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护住自己的。
林志勇再次唤来了自己的随从让他去跟林悦诗确认。
而此时林悦诗的房间里林悦诗淡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吃着茶点。而她的贴身丫鬟花浅却在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林悦诗有些无奈的说:“花浅,你能不能安静下来,看看缘沉比你淡定多了。”
花浅听了林悦诗的话终于停下了脚步,满脸担忧的说:“小姐,像我这样担忧才是正常的吧?你跟缘沉这样才不正常好不好。”
林悦诗放下手中的茶碗抬眼看着花浅说道:“我让你做的事你可都做好了?”
花浅点了点头。林悦诗又接着问道:“那该烧的烧了吗?该画的画了吗?该放的放了吗?”
花浅肯定的点点头说:“小姐,我做事您放心,您吩咐我的事每一样。我都做好了。包括之前通过我的手送给您的那几本话本子,我也一并都塞到。三小姐的床头垫子
林悦诗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做的很好,既然该做的都做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忐忑的?一切听天由命就是了。而且你急也没有什么用的。”
正说着便听到有人敲门说老爷身旁的随从求见。要替老爷问几个问题。
林悦诗心下了然知道应该是周子耀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她冷笑一声。心中再次泛起了丝丝的痛意与强烈的悔恨。眼眶有些微红,鼻头有些酸涩。她终究是看错了人,付错了身。她闭着眼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等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说道:“好了,你让他进来吧。”
很快,那随从便进了房间。向林悦诗简单行礼后便开口说道:“二小姐姥爷让我来问几句话。问完小的便走。”
林悦诗一副诧异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不知道父亲想知道些什么。不过有什么要问的,你问便是。”
那随从便开口问道:“小姐可认识一名叫周子耀的男子。”
林悦诗一脸意外的点了点头,笑着说:“认识,不过不算太熟。是个写字,画画不错的先生。在飞来书局坐堂。偶尔替附近的街坊邻居写字,写信什么的。听说今年中举人。之前我去他那买买过几次字画。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那随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这位周公子他说心悦二小姐您。不知,小姐,您可否知晓?”
林悦诗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周公子心悦与我?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我还真是不知晓呢。”
那随从点了点头。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眼看着林悦诗说道:“二小姐,实不相瞒,那周公子现在正在被老爷绑在柴房呢。想必二小姐也知道在秋菊宴上发生了不堪入目的事情。你也知道其中一人便是三小姐。现在他们二人已经醒了,男子确定下来正是这位周公子。”
林悦诗故意做出一份震惊不已的样子。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呀。这周公子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的样子。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里。”
那随从点了点头:“没错,正如二小姐您说的一样。这位周公子不承认这件事是他有意为之说他与三小姐没有任何关系。还言之凿凿的说自己喜欢二小姐您。想要二小姐,您出面证明他绝对不会对三小姐有任何企图。他和三小姐之间是清白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被人陷害,被人下药的。”
林悦诗听了这随从的话,先是一副吃惊的表情,接着又变成了然,最后变成了一副纠结的样子:“这事已经发生大家已经看见。他的清白我又如何能证明?他说他被下药那就让他证明自己被下药就是。毕竟他并没有当面追求于我。这又与我何干呢?我又无法替他证明是被人下了药。而我知道的反倒是,三丫头因为我的原因得见周公子。对他颇为倾心。三番五次到我这来打听他的情况。还试探我是否跟这位周公子有所往来?所以我实在无法证明他的清白。”
随从听了林悦诗的话,仔细看了林悦诗一眼然后抱拳行礼便告退了。
当随从走后,林悦诗是不紧不慢的对花浅说道:“准备准备吧,等会儿那个周子耀肯定会把我咬出来的。给我更衣,随时等着父亲见我。”
随从很快就回到了柴房。将林悦诗的话转达给了林志勇。林志勇勾唇一笑。吩咐随从去拿来炭盆和铁烙。然后面若寒霜的对周子耀说道:“怎么办?我家诗儿不承认与你相熟。也无法替你证明。你是被陷害的。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把来龙去脉讲清楚。不然本官就真的不客气了。”
周子耀有些吃惊,没想到林悦诗竟然不出面保自己。莫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和林悦乐有了关系。所以一时气恼才说出了这样的话。于是他挣扎着说道:“林大人,你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请把,请把二小姐找来,我当面与她说明。”
林志勇有些奇怪的看着周子耀。有些不解,为何他要一直咬着林悦诗不放。
林志勇沉声说道:“你也不用挣扎,我也已经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