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味道我确实闻过也尝过。但是,是在饭菜中。没想到放到酒中竟也是这般味道。我猜想这东西是不是只有在溶于水的时候会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与其他的物质接触就会释放出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来呢?”
听苏婉秋这么一说,邵之崡突然心念一动:“那也就是说这东西也是可以检测出来的。是不是身边带点什么液体直接倒一点在怀疑的茶水之中就能检测出来。”
苏婉秋听了邵之崡的话也是眼睛一亮。认可的点了点头:“这主意甚好。以后也可以多做防范了。不必担心会莫名其妙的中招了。”
一旁的孙小天听的云里雾里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等等,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什么东西?怎么检测?有什么用啊?”
苏婉秋有些无奈的看着孙小天解释道:“就是这酒里被人下东西了,这个东西正常情况下在茶水中是无色无味儿的。少量的话可以让人欲望加身。但是如果过量了的话,可能就会有生命之忧。所以这东西有些防不胜防。可是今天实际接触过后发现好像它只能在水中是无色无味的。你看放到酒里,放到菜里,就会出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以后身上也可以备点儿什么像油水或者是酒类的东西。可以检测可疑的茶水。防止别人暗算于你。”
孙小天听的一脸诧异。他再次拿起了酒壶,认真闻了闻,有些不解的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又如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苏婉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时候邵之崡开口道:“因为周子耀吃过这玩意儿。前段时间,我派人监视过他。这小丫头多少也接触过这东西,所以了解过一些。”
苏婉秋点了点头,赶忙说道:“没错,我师父怕我中招,所以特意给我看过这东西的记载。这东西是西域传来的,咱们大冀国是不好接触的。所以我也是知道些皮毛而已。今天倒是接触到了这实物。”
孙小天一听苏婉秋和邵之崡的解释,立刻满脸嫌弃的说道:“这么肮脏的东西竟然下到了,这么美的酒里。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话说回来,这何大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苏婉秋叹了口气说道:“因为周子耀啊。这东西应该是从周子耀手里流到何家小姐手中的。”
孙小天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还是感到有些心痛。没想到周子耀竟是如此之人。当初观此人文章还以为是个正直有才气之人。现在想来那文章也是苏婉秋兄长所书。
苏婉秋像是看出了孙小天的难过。开口安慰道:“有心算无心。永远是算计不过的。这种事情只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里。这周子耀惯是个会拿捏人心的主。只不过这次恐怕他要被别人好好拿捏一番了。”
孙小天听了苏婉秋的话,深吸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日那吊儿郎当的神情说道:“也是周子耀那些小伎俩,也就拿捏拿捏你们这些不谙事事的小丫头罢了。他以为到了何怀玉身旁就真的那么好混吗?他不会真的觉得何怀玉是个跟我一样整日里游手好闲招猫逗狗的主吗?他可比我狠多了。”
苏婉秋看孙小天像是想明白了。心里倒也放心不少,她总觉得这件事像是自己将他给牵连了进来一般。内心总是忍不住感到一丝抱歉。
此时孙小天再次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忧的小声说道:“可是我有些担心白瑾言。怀思王他们那一窝可并不是那么好混的。”
邵之崡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你这小子说话也不注意一些,这种话竟敢就如此随意的在我面前说出来。你也不怕我是怀思王一派的,将这事告诉怀思王,然后连累你家爷吗?”
孙小天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我早听家爷说过。你是这当朝唯一不会站队的人。不,不是唯一一个还有一个人。”说着话是小天转头看向了苏婉秋。看的苏晚秋有些不明所以。
孙小天笑了笑继续说道:“忘了还有一个人就是苏大人。所以这话我也不怕在你们两个人面前说。”
苏婉秋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说道:“别忘了,这可是在和府本,是怀思王的本家。最重要的是在外界怀思王各个方面的口碑可都是很好的。你说了这种话。被怀思王知道,还不与你计较,不是更说明他是个心胸宽广之人。”
孙小天有些持之以鼻的笑了笑:“虽然吧,我对朝堂之事不甚了解,看人可能也看不准。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他。这我妨碍不到谁吧。毕竟一个笑容从来达不到眼底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人放得下心来呀。”
苏婉秋深以为然。虽然她没与怀思王接触过,她现在得到的线索和总结出来的事情来看,这怀思王绝对不简单,也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亲国亲民。甚至还与她们苏家有灭家之仇。
孙小天见苏婉秋和邵之崡,并不想与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探讨。也知道可能是场合不对于是便没有再继续细说。
苏婉秋又与邵之崡和孙小天闲聊了一会儿。看了看左右发现,虽然他们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