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言掉头便往见闻巷去了。到了见闻巷时林悦诗已经离开多时。而周子耀却还没有醒来。
白瑾言翻过墙头进入了周子耀的院子。这一行为立刻引起了监视之人的警觉。他随着白瑾言一起摸上了周子耀的墙头。
白瑾言一进院子便直奔周子耀的房间而去。一把推开了正屋的大门。屋内还同林悦诗与花浅离开时一般杂乱无章。
而周子耀则赤条条的趴卧在床上。白瑾言眼睛微微一眯,手在腰间轻轻一摸,使劲一抽,猛地一甩。一把泛着寒光的软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拎着软剑就直奔周子耀的床铺而去。
他来到床铺前,伸手就把周子耀给翻了过来。没想到这么大的动作,周子耀竟然没有醒。这让白瑾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伸手在周子耀的鼻尖探了一探。发现周子耀的呼吸绵长。不知是沉睡过去,还是昏迷过去?
白瑾言忍不住冷笑一声:“发生了这样的事,经常还能睡得这么死。真的不得不感叹,确实是个人物。”喃喃自语完。白瑾言提着软剑就向周子耀的下体挥去。
在窗外监视的人猛的一惊,赶忙随手捡了个石子向白瑾言的剑丢去。
这石子确实阻挡了白瑾言的剑势。白瑾言挥剑将那石子用软剑给挡了回去。顺势向窗户刺了过去。
那监视之人一惊赶忙的避让开来。恰巧无病正好落到监视之人身后。刚想拍拍监视之人的肩膀告诉他,邵子崡有信给他。白瑾言的剑尖便来到了跟前。吓得无病,连忙后退了两步。而白瑾言一看是无病,立马收了剑势。皱着眉头打量着无病。
那监视之人也有些尴尬的朝无病行了个礼称道:“见过无病侍卫。”
听着话白瑾言又看向那监视之人问道:“你是世子的人。”那人点了点头。于是白瑾言便不再搭理那人和无病,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那监视之人赶忙出声阻止道:“白公子那样不妥。如果你想把他阉了的话,可能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一些行动。”
白瑾言的脚步一顿。紧紧握着拳头,头也没有回,声音有些低沉的询问道:“世子还有什么打算?这家伙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吗?这种家伙留在世上简直就是个祸患。”
那监视之人回答道:“具体有什么打算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主子让小的来监视这周子耀。那肯定是有什么计划的。”
白瑾言阴沉着脸,转过身来声音冷冽的说道:“他只是让你来监视,可没有让你来保护。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无病侍卫是不是应该知道些什么细节?”
无病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这两天我被主子给扔出去反省了了。主子有什么打算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那个把他阉了的主意确实不错。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交了什么好运。倒是艳福不浅。但是为了防止他再祸害其他姑娘,我觉得阉了他还是挺好的。”
无病这话让白瑾言一时之间有些疑惑。确让监视之人有些无语。监视之人开口劝道:“无病侍卫。主子说了只让我们监视。没让我们干预呀。如果我们干预了的话,那让小的以后怎么坚视下去。他以后做什么事肯定会有所防备的呀。”
无病摆了摆手,摸着下巴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伸手拍了拍监视之人的肩膀道:“放心,放心,我有好方法。不会让他怀疑的。咱们不用暴力阉割的话,来个药物处理如何?这样一来他只会以为自己是纵欲过度造成的后遗症的。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持续时间不够长。到时候我多给你几份儿药,他药效一过了,你就再给他下进去。过段时间我在研究个永久的。”
那监视之人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还想出言阻止,无病赶忙将邵之崡的信塞给了他。然后从窗户翻了进去。将手搭在白瑾言的肩上拥着他往屋里走去。
白瑾言有些嫌弃的撇了一眼无病搭在他肩头的手。然后用一根指头将无病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挑了下来。
无病倒也没有在意。收回手后掐着腰在室内环视了一圈后撇撇嘴摇着头说:“啧啧啧看来这战况很激烈嘛。”
这话让白瑾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终于他憋不住开口问道:“他回来之后难道还发生什么其他事了吗?”
无病挑了挑眉毛立刻一脸八卦的把他知道的,周子耀从如意馆出来之后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又跟白瑾言讲了一遍。说到最后,他用手指了指外面正在看信的监视之人说道:“如果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可以问问这家伙,他可是在外面全程观摩了的。”
这一下白瑾言突然理解周子耀为何会睡得如此死了。却也为那林家小姐感到非常的不值得。如果这林家小姐知道周子耀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的话,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不过他也对这些并没有操心很多。毕竟这些事与自己无关。但是看到周子耀接二连三的欺辱女子。觉得将他阉了,还是真的有必要的。这样可以免得其他女子被害。于是开口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无病赶忙点了点头,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然后拿出了一瓶药汁。又从腰间取出了一包银针。满脸奸笑的自言自语道:“最近在摸索这针法,一直是在人偶身上练手。今日我也可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