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点了点头,笑着说:“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吃些东西补一补。然后将邪火散掉便是。只是我对于这种能让人能中凉毒。又能心生邪火的药物。感到有些奇怪。在我的认知中并没有这样的药物。估计这里面可能还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可能就是为了克制这一股邪火的。只是用量太过成了凉毒。”
林悦诗点了点头,便吩咐花浅和车夫随郎中一起去取药,并叮嘱花浅直接把药在药房熬好了,端回来就是。
等二人走后,林月诗来到周子耀的床前看着满脸通红的周子耀。有些无措的问道:“周公子,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去帮你弄点儿。或者是有哪里难受?我帮你按一按。”
周子耀强忍着快要溃散的理智。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咽了口口水对林悦诗说:“林二小姐,你……你走。不不要靠近我了。”
可是林悦诗却觉得周子耀是心疼自己,怕累到自己。为了表现自己的温柔体贴,她抽出自己的手帕,然后侧身坐到了周子耀的身旁。用自己的手帕轻轻去擦拭周子耀那满头的汗水。口中还说着:“看看,你都难受的出了一头汗了。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呢?你如果头疼或者哪里难受跟我说。虽说我可能不是什么专业的按摩手法,但是我也曾给父亲按过肩背,也许能替你缓解一下不适呢。”
帕子的芬芳,温凉的柔荑,耳畔的轻声细语。击溃了周子耀最后的那一丝丝理智。他伸手一拉,将林悦诗一把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接着翻身把林悦诗压在了身下。
林悦诗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又把周子耀的理智拉回了一点点。他红着眼睛盯着林悦诗说道:“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你要不要走?我……我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林悦诗一时之间有些发愣。此时她好像才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事情她听自己的姨娘说过,但从未见过。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到父亲对自己的要求。和对自己将来的盘算。心中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伸手攀住了周子耀的脖子。
林悦诗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些什么。再次醒来就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听到花浅在喊着自己。
此时周子耀已经昏睡在自己的身旁。忍不住心跳加速。此时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冒失,当时竟然头脑一热就攀了上去。但是事已至此,却没有让她后悔的机会。
她强忍着不适回应着花浅。让花浅去马车上给她拿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说自己刚才想学着做饭,却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花浅毕竟是跟了她多年的丫鬟。立刻听出了林悦诗的不妥,但是她没有立刻出声询问。而是带着车夫回到马车上,让车夫自己在马车上稍微等一等。她去给小姐送衣服。
车夫也没有多做怀疑,毕竟是小姐家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多问。于是花浅拿了衣服,又再次端着药回到了周子耀的家。这次门儿没有拍几下,便被人从里面慢悠悠的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林悦诗。花浅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惊叫声从嘴里溢出来。她咽了口口水,赶忙将林悦诗扶了进去。然后顺手再次把门插了起来。
她声音发抖的问着林悦诗:“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林悦诗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屋再说。花浅提心吊胆地扶着林悦诗进了屋子坐下。看着内室地上一片狼藉的衣衫花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后,找到茶壶和茶杯,赶忙给林乐诗先倒了一杯茶。然后声音颤抖的说道:“小姐要不要让奴婢去给你烧些水?把身子擦洗干净呀。”
林悦诗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其实现在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怕是真的觉得有些后悔,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就做了这样的选择。她不断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姨娘知道有些手段可以让别人验不出来失试了身。
在花浅的帮助下,替林乐师打点干净后花钱气哼哼的来到床边想一脚踹醒周子耀。却被林悦诗阻止了:“不是他的错。当时他已经给我机会了,让我走。是我自己选择留下来的。你只要拿一些他贴身的东西就好。然后搜一搜,看一看。我有没有落下什么不应该落下的东西?”
花浅点了点头,用袖子遮着眼睛,在床上和地上随便扒拉扒拉。拿了一样周子瑶的贴身衣物,又拿了一样他的贴身饰品。便留下药物和一封信跟着林悦诗一起离开了。
如意馆里,住馆的郎中替丹梅把过脉后确认人没什么大碍。但是可能心脏和脑袋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一直不肯醒来。守在一旁的凝霜点了点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动静丹梅却还一直沉睡不醒的原因。
于是凝霜让郎中强行把丹梅从昏睡中唤醒了过来。在郎中的行针下,丹梅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周围围满了人的时候,却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声。
她一边喊叫着,一边抱着头将自己蜷缩起来,躲到了床边的角落里。她喊着:“畜生,不要过来,你们都是畜生。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郎中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凝霜说:“这恐怕是被吓得失了心智。现在把她强行唤醒了,也只能这个样子了。还不如给她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