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层小楼。一楼依旧是一个大厅。大厅里有许多的桌椅板凳向普通的茶馆一样。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估计是平日里表演的地方。
舞台的后面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
上到二楼虽然过道是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可是二楼却都是一间间的房间了。此时的二楼有些房间门开着,有侍女在此间进进出出。
苏婉秋可以看到。这些开着门的房间中装饰各不相同。但不管装饰和用具无一不是精美无比的一看便是下了功夫。隐约间她还能看到有姑娘端坐房中,正被其她小丫鬟服侍着梳妆打扮。
邵之崡见她看的目不转睛,又拿起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后脑勺。苏婉秋再次没有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开口确是说道:“虽说你不想开着馆子,但是却还是极用心的。”
邵之崡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说:“以前是不做,既然要做了,那肯定就要做到最好。好了,我们去楼上吧。”
于是众人又跟着邵之崡到了这小楼的三楼。到了三楼,苏婉秋更是惊讶不已。她以为二楼的房间就已经很好了,可以说比她的房间布置都好了。但没想到这三楼的房间是更好是让人惊讶的。
这三楼被分隔成了三个房间。奇特的便是这三间房高低错落的分布着。而连同三间房子的走廊形成了一个丄字型。丄字形右侧的房间是三个房间中最小也最低的一个房间,直接与三楼的地面相连,没有任何装饰。
但门框窗棂都雕刻的无比精细。也尽显很精致,二楼的房间虽然屋内精致但门窗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门窗而已。
而丄字型的左侧房间则做了个木台子,将房间架高了些许,大概只有两个台阶的高度。而这个木台子人高的小篱笆。让这房间有了一种带有院落的感觉。
而上到这木台子后到房间的门口还有一丈的距离。有蒲团,小几摆放在台子之上。小几之上也放着茶具香炉等用品。一看便是为客人提供饮茶闲话的地方。因为有小篱笆隔着。倒是也给了人一种隐秘感,与情趣感。
而丄字形的最上面是一个比前面两个房间要大上两三倍的房间。这房间也被木台子高高的架了起来。比第二个房间还要高出两个台阶。而木台子的周围不只是有花花草草而已。甚至围着这个房间有一条流动的小河。小河的边上还铺着光滑明亮的鹅卵石。仿佛这并不是一个小楼中的房间,更像是一座依水而建的小木屋。
这房间的院子也比第二间房间的院子大了许多。里面摆放的也不再是蒲团小几,而是真正的石桌石椅了。除了邵之崡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显得十分的震惊。显然无病也是没有上过三楼的。一向镇定自若的墨盏,此时也忍不住左顾右盼起来。
此时三个房间的门都同时打开着。也有不少的侍女在这期间进进出出,只不过他们是在准备一些日常用品。却没有看到有一个姑娘坐在其中。苏婉秋有些明白这大概是给今晚上比赛前三名的姑娘准备的房间。
她一直听钱嬷嬷说如意馆布置的怎么怎么样的华丽心中却不以为意。此时此刻她见了觉得这何止是华丽那么简单。单看外面就十分不同了。不知房间内又是何种天地。
正在想着她们几人便跟着邵之崡一同走向了那间最大的房间。穿过小桥,走过庭院,来到房间门口,有侍女分立两侧。见到邵之崡前来齐齐躬身行礼。接着便有一名身材窈窕,步态妖娆,长相妖艳的女子迎了出来。她拿团扇轻掩朱唇,冲邵之崡妩媚一笑,柳眉轻挑,声音酥酥柔柔的传了过来:“主子何必自己辛苦这一趟呢?坐在房内吃茶不好?这不是有无病引路吗?”
邵之崡摆摆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一边示意女子先进屋子,一边说:“人来了吗?”
那女子一边轻摇团扇一边说:“在路上了。”
邵之崡点了点头。这女子慢悠悠的落后了邵之崡一步来到了苏婉秋的身旁,嘴唇勾笑,但眸光中却透着一丝冷冽,用扇子轻轻去挑苏婉秋的下巴。却被墨盏猛的将手拍开。
女子轻哟了一声后。轻轻甩了甩被墨盏拍过的手。有些娇嗔地说道:“哟小丫头还挺凶嘛。年纪这么轻就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
墨盏没有反驳她。一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她。
女子拿团扇掩唇一笑不再搭理墨盏,刚准备回身跟上邵之崡。就听到苏婉秋说:“我家丫头的终身大事就不劳烦妈妈操心了。以后我定会为她寻个好人家的。”
刚才苏婉秋是被这第三间房间的内饰镇住了。先不说屋内。就这就这屋外小院子上方的屋顶就让她震撼住了。
刚才她从哪小院经过时感觉有柔光打在自己的脸上,当时以为是一旁的烛光,可最后发现这光竟来自头顶。
她抬头张望发现光竟然是透过房顶照射进来的。也就是说这光很可能是月光。
她仔细观察后可以肯定,那处透光的地方是有东西遮挡的。这让她忍不住想起曾经看过的杂记中曾记录过一种叫明瓦的瓦片。可以透光,又能遮风挡雨。反光发出温润的光泽如同珍珠一般。
而制作这种明瓦的材料是一种叫做海月的珍贵贝壳。这种贝壳天生巨大却又薄如蝉翼。虽然薄如蝉翼却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