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已经怀孕,祖母和父亲并没有告诉自己哥哥的事情。只是托人说家里突然有急事,手里的现银不够周转。问自己是否有银两。
那时的自己虽然想用孩子报复所谓的婆婆个丈夫。但是为了自己能好过些,也为孩子出生能有个好点的环境。她开始拿出自己的嫁妆给邵之岐用。邵之岐那时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又开始对自己好像关心体贴起来。可是后来丹梅到自己这里溜达,有意无意中透漏出了真相。可那时的自己就算把剩下的所有嫁妆当掉,店铺抵押也没办法拿出那么多钱来。
而她甚至向那几个自己觉得所谓是朋友的人写信,写拜帖,想借些银子。可是所有的信与拜帖都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现在想来那时候她们大概也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自己可能是去借银子的,所以都装聋作哑起来。
最后过了那人说的期限,这事被人报道了御前。哥哥不光失了当年的考试资格,还被削了以后的考试资格。而且这事还连累父亲降级外放。她知道结果时感觉非常的震惊。她不理解只是打个架怎么就终生禁考了,怎么就贬官外放了。而又是丹梅透漏给自己,说是有人故意将哥哥打架的事夸大其词的上报了。为的其实是他父亲一直占着的那个位子。
那时候素竹一直安慰自己,肯定是丹梅骗人的。毕竟她现在是二少爷的小妾,又没有当家主母,肯定是想自己先生下这个家的
后来哥哥被关了一个月放了出来。他知道结果后很是不服气但是却没有办法。而哥哥是个要强的性子,觉得科考没了指望,竟然偷偷卷了包裹留了封信,说自己去军营当个大头兵了,从此杳无音信。而父亲调令在即,都没来得及跟自己告别。那时祖母被气得病重不起,路上又车马劳顿。刚到任地祖母就撒手人寰了。
那时,等自己接到信的时候已快临近生产。多重打击下自己早产了。幸好盼儿争气活了下来。可是婆婆却觉得他个早产儿很不吉利,甚是不喜,但幸而是个男丁便勉强接受了。却并不十分上心。所以那时候她就更坚定了学医的想法。
可这一世她只是觉得学医有用,但是她现在很想赚钱,却没有任何目标与头绪。她现在都开始有些羡慕起袁清平了,至少他获得了一个来财的机会。可她还要自己想办法去找财路。
苏婉秋吃饱以后喊袁清平跟她到书房来对他说:“你如果并不十分想学医的话可以来我这看看书。不过要在分配的活保质保量干完的前提下才行。只要时间合适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一旁的墨盏闻言皱了皱眉说:“姑娘这不太合适吧?他是个小毛贼不说。他一个男子如此毫无估计的进出姑娘的闺房,说出去也不好听。”将东西收拾好的素竹走过来点了点头也表示认同。
苏婉秋笑着摆了摆手说:“嗨,他才多大。”接着转头看着墨盏调侃道,“墨盏感觉你对小清平敌意很大呀。不会是因为他小,怕他抢了我们对你的关注所以才这样吧?”
墨盏一脸不屑的说:“我才不会跟个小毛贼争宠呢。”
还没等苏婉秋问为什么,旁边的袁清平说道:“墨盏姐介意的是我偷东西这件事情吧?我发誓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偷东西了。”
墨盏轻哼一声:“漂亮话谁都会说。”
袁清平皱着说:“可是这种事也只能用时间来证明呀。”
墨盏冷眼看着他说:“放心,只要你还在这个府里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袁清平爽朗的一笑:“好啊,墨盏姐以后就麻烦你多督促清平了。”
墨盏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轻哼一声头一扭说:“谁要督促你。”
袁清平微微一笑然后就跟苏婉秋告退了。没多久碧玺便过来了,手里抱着个小坛子。苏婉秋好奇的问:“碧玺你这抱的是什么呀?”
碧玺笑眯眯的说:“这是甘草梅子呀。那天姑娘说这梅子好吃。我跟我爹说了。我爹跟我娘说了。所以今天我娘拿了三罐让我爹带过来了。一罐给了老太太,一罐让我给小姐您。还有一罐让我自己留着吃。素竹,墨盏等会我给你们分一点。刚才我看袁小弟出去了。等会我也给她送点去。”
苏婉秋一听是哪天吃的甘草梅口中忍不住分泌出口水来。瞬间觉得胃口大开砖头又去吃了一个烧麦。
饭后苏婉秋边吃着碧玺送来的梅子边说:“你们说说现在做什么能赚钱啊?你们说卖这梅子能赚钱吗?”
素竹笑着说:“要说这赚钱的的事莫过于衣食住行了。住行咱们没实力去弄,那咱们也就只能从衣食入手了。”
苏婉秋听后认真的思考着。她觉得如果只是衣食的话京城里大街小巷最不缺的就是饭馆和成衣铺子了。感觉没有那么好来钱的。看来自己要想些什么新样出来。
墨盏忍不住皱了皱眉奇怪的说:“姑娘是想自己置办个什么铺子吗?”苏婉秋笑着点了点头。
墨盏更不解的说:“可是府上的钱应该够用吧?而且老太太手上,夫人留给小姐少爷的有庄子也有铺面。小姐自己没必要再开什么铺子了吧?”
苏婉秋低着头用帕子擦了擦手,脸上有一丝伤感的说:“墨盏,你记住一句话。钱到用时方恨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