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蜀的利益来说,这种事情非常可怕。
“文则,你调度兵马,准备出征吧。”
于文惊了惊,“小军师的意思,是攻水路,还是陆路?”
水路,即是水师大将苗通驻防。
而陆路,则是东陵第一将,山越人主帅康烛在驻防。
“陆路。”东方敬不假思索。
“平蛮营那边,也要一起调动。”
“小军师,此番可是大战?”
东方敬摇了摇头,“并不是,认真地说……是本军师要带着你们,去城外练兵。康烛镇守的城关,是李度城,贸贸然攻打的话,是决计攻不破的。”
在先前,围剿妖后的几路大军,费了老大的功夫,战损了不少人,才终于打下了李度城。
如果简简单单的,只带着三四万的人马,便能攻下李度城,这便有些天方夜谭了。
“我的意思,是借着练兵之名,让左师仁那边,不敢轻易再调兵。如此,也算帮着袁松,缓了一口气。我相信,才休整之后,袁松那边的人马,会很快恢复士气,继续和东陵决一死战。”
东方敬默默闭眼。
“左师仁这一步棋,有些急了。整个天下间,西蜀,东莱,还有渝州王的内城,甚至是南海盟,对于粮王的势力,都是极为不喜的。也就是说,他如此作派,几乎是和整个天下,作对成为了敌人。”
“但也因此,在南方三个政权鼎力的局势中,隐约之间,东陵似乎成为了最强的势力。”
东方敬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虽然在内城,渝州王将粮王的势力,几乎打了个半残。但不管如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者加在一起,彻底滚成了大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