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喜极而泣。
“采薇姐,是个儿郎。”
‘好,好……徐郎有后。婉婉,我们现在,是被乱军关起来了吗?”
“采薇姐别胡说啊,小狗福厉害得很,带着人守了很久,乱军都攻不进来。先前的时候,王参知也带着两三千的百姓,杀了回来。那些乱军,已经被打跑不少了。”
李小婉还想再说,怀里襁褓的婴儿,忽然哭了起来。
“刚才还不哭的。不过……这儿郎一出生,便遇见了蜀州大祸。按命途来说,以后是个平乱打仗的英雄。”
“徐桥……”
姜采薇心疼地伸手,顾不得浑身乏力,将襁褓紧紧贴在了怀里。
“便如其父,一出生,便命途多舛了。”
“命途多舛,就会有人逆天改命。采薇姐,等我明年也生一个,可以结个玩伴了。”
“最好不过。婉婉,徐郎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我还去问了王参知。王参知说,蜀州生祸,以徐郎的本事,肯定会有办法的。”
两个女子,在屋子里并未有太多的惊慌。如她们,早在那年的望州城,便经历过血与剑的生死。
……
王宫之前,正一头乱麻的韦秋,看着越来越不利的局势,心底生出一股烦躁。原先大好的局面,只需要攻入王宫,掳走布衣贼的王妃与子嗣,便算大功告成。却哪里能想到,被一个十二岁的垂髫小儿,挡了近三日的时间,寸步不得入。
还有那些百姓,那些官差,怎的?这么玩命,布衣贼都提前发抚恤银子了?
“韦先生,韦先生!”这时,一个蒙面人急急骑马而来,跑过一座座烧成灰烬的沿街房屋。
“先生,天大之喜,令、令师已经到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