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地儿?”
“田官头,这便是你说的人?”
两个脸面白净的书生,冷笑着开口,还不断摇着袍袖,作驱散状,似乎庄子里有什么臭不可闻的气味一般。
唯有最后面的一个小书生,不言不语,静静地站在最后。
让徐牧奇怪的是,田松听了之后,反而舔着脸,走去安抚了一番。
“田兄,这到底是何意。”
“我听说了的,前些天,徐坊主破了老北山匪群的围庄。”
“讨命罢了。”
四通路位置显眼,有行路人把消息带去望州城里,并不奇怪。
但哪怕把整个老北山的匪群都屠了,这也不是官差该关心的事情。
颁个好市民奖么。
“我便直言了。”田松缓了口气,“北面传来消息,八个定边营已经被狄人打烂了两个。这几日你也该看到了,望州城里,多的是出逃的富户。”
“田兄,这与我何干,我不过一个酿酒的小东家。”
“徐坊主,听我讲。”田松语气微微烦躁,偷偷挺起手指,不动声色指了指后面的三个书生。
“上头给了命令,让我务必安排好这三人。”
“莫非是身份显赫?”徐牧眉头越发紧皱。
“自然的。”田松声音越发发沉,“先前配给的武行,大意了些,刚出城便被难民夺了车驾。若非是我等及时赶到,恐怕会生出大乱子。”
“大纪律令,除非有公文,否则官差不能越城。劳烦徐坊主,这几日迁去内城之时,把他们一起带上。”
“我讲过,徐坊主是一个不脏的人,而且有破匪的本事,此一去,必定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