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你完全忘记了痛感共享这回事,只想着救我?”
“……”
“看来我猜对了。”
她噗嗤一笑,细白的手指执叩了叩他的胸膛,“这种感觉很陌生吧,”
冰凉的大掌扣上她的手,他的喉结滚了滚。
郁姣轻声:“听说过坠入爱河这个词么。”
他抿了抿唇,“我……”
她立即伸出一根手指,点上他的唇。
“辩解的话不用告诉我,留给你自欺欺人就够了。”
他顿时哑口无言。
“……”
“姣姣,没事吧?”
焦急而关切的声音远远而来。
郁姣抬头,望向刚刚赶到的双子,“没事哦。”
说着,她将手一左一右放在两人伸来的手掌上,借力站起身。
谢镇野拧眉,将她翻来覆去地检查,“有没有伤到哪里?”
郁姣摇头。
“没有哦,多亏了薛社长,我毫发无损呢。”
闻言,谢宴川冷嗤一声,“还不快感谢薛社长,让你拥有濒死的体验。”
郁姣不吱声了,乖巧地看他。
谢宴川垂眸,抬手帮她摘下马术头盔,接着,状似不经意地侧身,挡在郁姣身前,阻隔了薛烛沉沉望来的视线。
“晦气。”
说完,他拍开他弟的手,“没伤也被你弄伤了。”
简直是不分敌我地攻击。
谢镇野:“……”
他无语地退开。
转而对薛烛讥讽道:“薛社骑得好啊,请继续保持,争取以后摔断自个的脊椎。”
薛烛恍若未闻,一条手臂支在屈起的膝盖上,懒散地坐在地上。
目光却是紧绷,定定看着不远处少女,看她在两人关切的包围下怡然自若,一副装乖的可爱样。
这幅温馨的画面刺眼极了。
“下课了。”
她看也不看他,对着双子道:“走吧。”
三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轻缓的风中,薛烛动作优雅地起身,紧紧追随着那道离去背影的目光却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
郁姣走在双子中间。
听谢镇野絮絮叨叨地输出:“以后少跟那家伙来往,谢老头已经下台了,谢家不需要你联姻了,这个婚约迟早会解除,不用管那家伙,我们会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的,他就是个疯子、变态……”
郁姣嗯嗯啊啊地敷衍。
谢宴川无视那道蚊蝇般烦人的嗓音,问:“待会什么课?”
正要回答,忽然,一道来者不善的身影堵在三人面前,谢镇野嘱咐的话音一顿,戾气横生地眯了眯眼,谢宴川面无表情。
郁姣则眉梢微扬,意味深长地回答:“搏斗课。”
“大小姐。”
这人看似恭敬地问好,却压不住脸上疯狂的恨意,不禁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林巍。
郁姣环着手臂,下巴微抬,“怎么?”
明明已经沦落为猎物,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将她踩在脚下狠狠折磨。
林巍面目扭曲一瞬,但他很是忌惮这臭婆娘身侧的双生子,于是压抑着怒火、讨好地笑。目光触及到后方,他眼睛一亮,叫道:“社长,按照惯例来说,猎物都需要注射圣血,不知……大小姐有没有例外?”
此话一出,暗戳戳围观的众人登时一静,竖起耳朵,等待回答。
顺着林巍的目光,郁姣回头。
薛烛正走来,他随手摘下马术头盔,苍白的大掌将额发捋到脑后,露出一双锋利狭长的凤眼,格外森沉。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郁姣,启唇便要回答,被郁姣打断:“当然,薛社长私下给我注射过了。”
此话一出,不少炙热的视线瞬时落在她身上。
……那可是…圣血啊!
此前,找上郁姣的几波人都是闲的没事干瞎凑热闹的,大多数人都还在观望,皆因她被选为猎物时没有遵守秘社一贯的仪式——当众注射圣血——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郁姣身上没有圣血,这样的话,狩猎就成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现在,她亲口承认身上带有圣血……
越来越多贪婪的视线汇集在郁姣身上。
这些人里,林巍离得最近,他双目赤红放光,忍不住粗重地喘气。
——要是能够杀了这个女人,得到她体内的圣血,那他的实力就能翻不止一倍!到时,看谁还敢小瞧他……
这目光令郁姣厌恶地拧眉,这时,谢镇野站出来,挡住了那道恶心的视线,他低声问:“姣姣,他什么时候给你注射的?这玩意儿对人身体伤害很大的。”
谢宴川冷冽的眸光如刀片,他冷冷道:“薛社长倒真下得去手。”
薛烛不语。
自郁姣承认身上有圣血后,他便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眸光深如幽潭般,不知在想些什么。
郁姣拉住欲要上前跟薛烛理论的两人,摇摇头道:“放心,不会出事的,相信我。”
此前注射给‘猎物’的圣血都是经过稀释和改造的,在短时间内拔高体能的同时,会摧毁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