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川背着太空舱,不容分说地带着小猫去了医院。
贺川有一辆摩托,平时不远的路他通常靠这个代步。怕兜兜听不惯引擎声,贺川特意拧了几下油门让兜兜先习惯,确认兜兜不害怕后才把它放到前筐里。
为了稳当起见,贺川开得很慢。一个寸头高个头盔男人带着个小猫慢悠悠地骑大摩托,这画面怎么看都很滑稽。好在贺川并不管别人的眼光,稳稳拎着太空舱,往医院里去了。
这次的医生还是上回为兜兜体检的那位,见到贺川显然还有印象。她笑着感谢贺川收养小猫,又问了问近期状况。
“兜兜?”医生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这在中文里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贺川出了门,仍旧是一副冷酷模样,惜字如金道:“没有。”
医生点点头,“好吧,我以为有什么故事——它怎么了?”
“喉咙痛。”贺川朝兜兜勾勾手,下意识想把手机拿出来让小猫自己描述问题,缓了会意识到这是在公众场合,悻悻收回手机,说,“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
医生问他怎么知道小猫喉咙痛,贺川随口编了个“猜的”。
医生上手替小猫做了几个透视检查,又翻了病历,保险起见加了几个新的项目。
检查流程很快,但报告单要半小时才能出来。贺川在诊室外等,掐着点前往自助机器边打印报告。
江汀的英语水平看这么多医学术语还是有些吃力,所以干脆趴在箱子里等贺川和医生聊天。
贺川把报告单交给医生后,对方松了口气:“身体指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