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冰凉。
他第一反应是想缩回手，可自己对上齐泓那兴奋真挚的目光，犹豫再三，还是任由齐泓握着。
“你若是冷，我叫人给你一个汤婆子。”
“我不冷。”齐泓摇头，声音轻柔，恐防自己说重一句话，就会让阿渊害怕，远离了自己，“我修炼的功法便是如此，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身体都是冰冰冷冷的。”
楚炎抿了抿嘴唇，“那你的功法封禁后，会恢复正常吗？”
齐泓有些迟钝，过了片刻，才说：“应该会吧。”
他也许久没感受过体温变化了。
楚炎再说：“那你到时候冷了，我找二哥拿些好料子，给你做几身厚实的衣裳吧。”
二哥每次送东西来，他心里都是极为高兴的。
不是物品贵重。
而是家人心意。
齐泓……他的亲哥哥为了自己能放下两国成见，更护着自己的家人，他何不给两人一个机会？
但这一声兄长，他暂时还喊不出口。
“阿渊……”衣裳还没去做，齐泓就泪崩了。
夜司珩别过头，懒得再看。
楚炎倒是慌了，“你……你别哭，怎就哭成这样了。”
齐泓摇摇头，可眼泪还是如开闸的洪水般涌出，他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你一边说道：“不必管我，我只是太高兴了。阿渊，我努力至今，能得你一句关心，我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楚炎内心已翻起了巨浪。
他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齐泓高兴得落泪。
原来，齐泓想要的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