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姜归宁的目光。
岑聿:“……”
干脆就用一件事去结束另一件事吧。
有个更悲伤的,就不会再沉溺于原先的悲伤。
岑聿:“母亲,凉州那事,确实伤寿伤子。”
反正这层窗户纸早晚要捅破,择日不如撞日,他说的委婉,意思却清楚明了:他这辈子注定无子。
姜归宁:“嗯???”
你、你说什么——
对面说的和真的一样,大脑还没转动起来,就听前院急急来报,“老爷夫人,长房的岑四爷院里头出了事,正闹着呢,大夫人请您过去。”
事情也分轻重缓急,长房这么晚来寻,定是要事,且是急事。
姜归宁深吸一口气,想向正门去走。
但还是忍不住去看岑聿。
她儿子刚刚说什么。
伤子?
啊??
啊?!
啊!!
她缓缓摁住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