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将她拆吃入腹,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安静地躺着,全身都是热热的细汗……
男人逞凶完,脾气全消了。
他从背后搂着她的身子,嗓音微哑:“在想什么?”
孟烟没有回答。
他习惯了她的冷淡,拥紧她又问:“刚刚感觉好吗?”
其实他是知道的。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女人有没有在夫妻之事中得到快乐他一清二楚,但是他还是想在她的嘴里听见,听见她说舒服。
“不好。”
孟烟背对着他,语气很淡:“只是生理反应罢了!我说过……跟谁都一样!”
他有些动怒!
但他折腾了她半夜,他舍不得再对她动粗,就那样拥着她许久——
半梦半醒间,竟然天亮了。
书房外面,响起佣人敲门的声音:“先生,太太的兄长过来了!姓孟,说是叫孟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