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爸爸抱了一小会儿,就挺害羞地说:“我要写作业了!”
张崇光摸摸她的小脑袋,放下她。
然后他又走到儿子身后,看了下儿子的功课,张睿的成绩要比绵绵好上许多,张崇光并不在意,毕竟男孩子嘛是要挑起家业的,女儿则可以富养着疼爱。
大概知道爸爸在身后,小张睿特别持重。
张崇光觉得儿子像自己,但又不像自己,儿子的出身比自己好上太多太多了……他是姓张,但同时也是霍家的孩子。
霍绵绵作业先写完。
张崇光瞧出来她还有背诵的没有完成,当爸爸的睁只眼闭只眼了,陪着小女儿看了会儿课外书……
一旁的灯下,小张睿无比认真。
霍绵绵依在爸爸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着爸爸,一会儿她忽然问:“爸爸你跟妈妈会不会离婚?我跟张睿会不会分开,就像是班上的小朋友那样,一个跟着爸爸,一个跟着妈妈?”
张崇光一怔,随即他看向了张睿。
张睿的小脸绷着,明显也是知道这事儿的。
张崇光按着小女儿的肩,正色问:“谁跟你说这话的?”
霍绵绵开始不肯说,娇嫩的小脸蛋快要哭出来了,还是过了会儿她才小声说:“我听见家里的佣人偷偷说的。她们说爸爸妈妈在冷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散伙了,她们担心工作保不住,已经想好找下家了。”
绵绵咬着红嫩的唇问:“爸爸,什么叫下家?”
张崇光听得心痛。
他抚摸小女儿的黑发,斟酌了下,说:“爸爸妈妈不会离婚!我们要一起看着绵绵跟睿睿长大呢。”
绵绵放心了,爸爸从不骗人。
一直没有出声的小张睿,绷着的小脸也终于放松下来,他揪着裤腿的小手,悄悄放开,继续写他的作业,写完了还自学了电脑编程。
……
一楼大厅。
张崇光离开后,霍西安排佣人将他的行李提到楼上,佣人为难地问了一句:“太太,先生的行李放哪儿?”
霍西想了想说:“放客房吧!”
佣人低头办事儿。
霍西跟着一起上楼,她回了主卧室,她没有开灯就静静地坐在靠窗边的沙发上,窗户半开着,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很是凉爽。
幽暗中,夜色琉璃散发着淡淡的光。
霍西伸手拿了过来。
她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这是她准备送张崇光的礼物但始终没有送出去,记得那晚他发了狠在她身上逞凶时,他把她弄得那么疼,当时她的手摸到了床头的这个……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拿这个砸下去,但是始终没舍得。
霍西目光湿润。
张崇光就是这样不及防地推门而入,霍西甚至来不及收起惆怅的目光,但是在张崇光开灯时,她已经将琉璃收了起来。
灯光大亮,夫妻无声对视良久。
霍西淡声开口:“有事?”
张崇光背着身子,将手轻轻带上,他看着霍西很慢地说:“佣人把我的行李放在了客房,是你的意思?”
霍西没有否认,她轻声说:“我们在协议离婚,不适合再同房了!”
张崇光死死盯着她。
半晌他嘲弄一笑:“霍西,我们还是夫妻!如果今晚我就想快活一下呢,你能不给吗?”
闻言,霍西心脏痛了一下。
半晌她慢慢说道:“张崇光你还想用一次强吗?你口口声声不想离婚,难道在这段婚姻中,我就是提供你发泄杏欲的专属妓|女吗?”
张崇光目光微紧:“你这样认为?”
霍西冷笑:“不然呢?”
他们对峙,谁也不愿意退让,最后张崇光缓缓朝着她走了过来,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沙发两侧的扶手上,他跟她靠得近极了,近得彼此的呼吸都是交错的,近到他高挺的鼻梁跟她的抵在一处,有种钝钝的肉|感。
他声音微冷:“刚刚绵绵问我,爸爸妈妈会不会离婚?她说家里的佣人都在谈论我们的婚姻,都在担心在这里干不长久。霍西……佣人尚且如此,你说孩子们怎么想,他们知道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他们会有多难过?”
他抬出儿女,无非是想让她放弃。
霍西怎么会不知道?
她望着他的脸,轻声反问:“那么张总张先生,你告诉我,一个跟你身体有染的女人,你把她弄到公司年会,你让你的儿女看着别的女人觊觎他们的爸爸,你让他们怎么想?你是想刺激我,还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张崇光,我告诉你,无论是哪一种,我都无法接受!”
她又说:“若是你真的为孩子们好,你就该跟我配合,将伤害减到最低!……以后你是想找宋韵王韵,那都是你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