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少夫人不要怪罪老奴。”
陆今湘双手搁置在石桌上,摇摇头道:“您说得哪里话,相公说您本该颐养天年,是放心不下相公,才一直留居京城,是我们让您挂心了。”
听到她自动和覃煊站在一体,翁伯面上的慈爱更盛。
既是当做长辈看待,哪有让长辈站着的道理,陆今湘开口让翁伯坐下,翁伯没有推辞,顺着坐下了。
跟他说起覃煊的往事,虽说陆今湘和覃煊算是从小一块长大,但实际上陆今湘见覃煊的次数屈指可数,和他搭上话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大多是站在一旁远远旁观他,因而翁伯说起这些年少年的事迹,陆今湘听得是两眼放光,津津有味。
后面,翁伯跟她提起这栋宅子。
“这处宅子是小公子十一岁那边买的。”
“这么早?”陆今湘诧异。
细算算,距离如今差不多十年了。
翁伯表情平静,气质尽是历经风雨摧折后的一派祥和。
“小公子生母早逝,世子爷又待小公子不慈,小公子这么多年虽然不说,但老奴知道,小公子内心一直无处着落,迫切想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地方。”
陆今湘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