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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的结果也比他料想的严重得多,越时抽回手看了他一眼,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当时那是最后一节课,他没有听见下课铃,越时开门出去时他才看到,教室外已经围满了别班的人。
那份特殊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时候的他像是被引诱了一般,明知前面是永无明日的地狱,没办法回头,他还是做了。
他主动献祭了自己,然后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抛弃了。
季宪宇听到这里突然笑道:“你是说,你在摸上去的下一秒就被甩开了?”
高学真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
但就这一个字,他竟然隐约感受到季宪宇的心情在转好。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季宪宇终于施舍给了高学真一个眼神,话锋一转,“姓谭应该都处理好了吧。”
高学真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越时的同桌,也就是昨天晚上派人到家里通知他退学事宜的omega。
这次的退学没有任何周旋和缓和的余地。
今天他没有去上学就是因为这个,他被父亲勒令去别墅区蹲守,等到越时回去,然后祈求对方的原谅。
但他没有遵从父亲的命令,这是他第一次反抗,他回到了起点,等着越时走过他,然后他像之前的二百零八次一样跟了上去。
他就想在走之前让越时知道,是他陪了对方一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特殊的,他应该可以被对方记住,哪怕是极其不堪的形象。
只要能被记住就好。
问了想问的,季宪宇没再多说,让司机关上门后他移下窗,对还跪在地上的高学真淡淡地留下一句。
“狗能回狗窝了,应该高兴点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