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虚假和善外皮的医生,心底想着截然相反的答案。
“我总觉得医生不会有不擅长的事情,区别只在于你想不想做。”新一也笑了起来,“我倒是觉得吉诺瓦会很幸福。”
。
黑衣组织的福利很好。
酒总是罪犯普遍的热爱,对于绝大多数组织成员来说,酒几乎是人生的必需品。
理所当然。
组织基地内部,也是有自己的酒吧的。
“一杯Genova,加冰。”
虽然Genova也指代琴酒,但具体来说,却一般更多指的是琴酒这一大类中的荷兰琴酒。
如果说美式琴酒很少单饮,往往会作为鸡尾酒的基酒,那么荷兰琴酒就截然不同了——因Genova香味过重,所以只适于纯饮,拿Genova作为基酒,往往会因为过于喧宾夺主,而破坏各种酒之间的平衡。
各大酒吧也基本有这么个规则:如果单独点一杯Gin,那么用的就是适合单饮的种类;而如果点的是混有Gin的其他鸡尾酒,那么用的就是美式琴酒。
组织的酒保显然知识丰富,他听懂了尼昂少见的用词。
有条不紊的去取酒,酒保很快就将一杯清澈透明的酒水递了过来。
苏格兰刚刚结束了训练。
他洗了一把脸,在离开训练基地之前优先去基地的酒吧逛了一圈。
实际上苏格兰并不多么好酒。
但训练基地的酒吧就像一个游戏NPC的刷新点:总能刷新出一些崭新的未曾见过的代号成员。
为了获取情报,也为了接触更多的组织成员,苏格兰哪怕不好酒,也能变得好酒。
尽管不一定能搭上话,但认出几个面孔也好过没有。
而今天无疑是中了大奖。
苏格兰进门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吧台边上翘着腿悠然品酒的男人。
——巴罗洛一贯相当引人注目。
绮丽的长相是一回事,与众不同的气质又是一回事。
但今天,他引人注目的原因无疑和上面毫不相关。
……因为巴罗洛今天带了一条狗过来。
相当漂亮的狼犬,体格优越,丰厚的银灰皮毛偏长,看上去威风凛凛,脖子还带着一个漆黑的项圈。
狼犬此时正乖巧的趴在巴罗洛所坐着的椅子旁边,并时不时警惕的环顾四周。那双同样是灰色系的兽瞳看上去冰冰冷冷,在苏格兰进门的瞬间就看了过来,甚至盯着一动不动。
苏格兰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看见了狼。
他不知道该不该靠近,但想着巴罗洛这个成员代表着的情报,他还是鼓起勇气的缓慢上前。
——并在狼犬站起身,前肢微微压低,并开始低吼龇牙的时候停下。
“巴罗洛大人,晚上好。”苏格兰欠了欠身,低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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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非善类的男人浅浅哼了一声,他头疼的看着面前的家伙,干脆地蹲了下来。
“愚蠢的狗。”
“盲目的狗。”
“助纣为虐的狗。”
抬起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尼昂挑剔又嫌弃地看着狗湿漉漉的毛发,最后勉为其难的摸了摸。
“……但作为被助的那个恶人,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人类都喜欢养狗了。”
尼昂捡起那条死不瞑目的锦鲤,完全不顾狗子的心碎,将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拿起牵引绳,扣住了狗的项圈。
“行吧,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一条看着脑子不差,嗅觉也不差的狗,或许在找东西和找人方面有点天赋。”
垂着细长羽睫的男人眼眸平静,他说着,目光停留在身边垂头丧气,显然以为自己又要被送走的落魄狗子,嘴角无意识的稍稍上扬了几度:
“走狗的下场,只有被利用和被抛弃这一条路。”
“在我厌烦你,抛弃你之前——”
“你就想方设法,全力以赴地别让自己失去价值吧。”
尼昂带湿漉漉的狗去宠物医院洗了个澡。
然后找长尾先生,去役所更替了宠物的所有权资料——总不好让长尾先生继续承担一只不属于自己的狗造成的损失。
。
“所以——吉诺瓦最后还是由尼昂先生养了?”
三天后。
总是关注着这件事——没办法,这只狗实在是太让人目瞪口呆了,仿佛在看忠犬八公的电影一样——工藤新一在听说吉诺瓦的变养手续完成后,不由第一时间好奇地过来询问。
然后往尼昂身后张望。
“算是吧,但也不完全。”
温柔的心理医生开口回答:
“你在找那孩子?真不巧,我今早办好了空运手续,将它送到了我在美国的住所,那里对大型犬更友好,地也比日本更宽敞,我有朋友会帮忙照顾,我也会请专业的训犬师帮忙调整那孩子的状况。”
“我的话,虽然最近在日本定居,但每个月会定期回美国,平时也会通过电子通讯跟进吉诺瓦那边的情况,那孩子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毕竟我在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