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把医药箱放在车子后备箱上面,不冷不热道:“两年前是撒娇,现在是卖惨了是吧!你挺会来事。”
陆北城不说话,他任顾南烟怎么说她,他就看着她笑。
反正,他心情现在特别好。
打开医药箱,顾南烟拿出碘伏和云南白药粉,抬头看着他问:“哪受伤了?”
陆北城把右手抬起来,把食指伸给看她看。
顾南烟看着他手指那一道连血都没有多少的划伤,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
四目相望,顾南烟极其无语的说:“我要是再来晚一点,你这伤口都愈合了。两年不见你怎么这么能演了呢!”
顾南烟说着,非但没给他上药,还放下手中的碘伏,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
不用说,胸闷发疼也是骗她了。
陆北城被她打乐了:“谁和你装了,伤是真的。”
“……”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陆北城,看他脸上那道疤痕过了两年,仍然有点明显,当时的回忆一涌而上。
--把门关上,不准下车
回忆的声音萦绕在耳边,顾南烟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拿着碘伏棉球擦了擦他那一点都不严重的伤口,撒了点云南白药粉,就给他贴上创口贴了。
顾南烟处理伤口的时候,陆北城一直在看她。
顾南烟贴完创口贴时,陆北城捏着她的下巴,趁她没注意,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回来之前,他给自己打了一千遍,一万遍的预防针,不能靠近顾南烟,不能让她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