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椿看着陶陶打起了哈欠,眼睛还强撑着不舍得闭还想玩,适时开口道:“走吧,快九点了,回去就该睡了。”
顾长安抱着陶陶,另一手揽上孟椿的腰,“走吧。”
孟椿也有些累了,到了家,顾长安带着陶陶去洗澡,孟椿将床铺了,又给婴儿床上垫了个垫子。
这小家伙疯玩了一天,说不准会尿床。
看着包着毛巾的陶陶被抱出来,孟椿无声的开口问道:“睡了?”
顾长安点了点下巴,将陶陶放到了婴儿床上,压低声音,“媳妇,你去洗吧,水给你放好了。”
“好。”
孟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自觉滚到了顾长安的怀里。
顾长安长臂一伸将灯关了,黑灯瞎火的,孟椿察觉到了顾长安的动作,掐了他一把,悄声道:“你儿子在呢,别乱来。”
“我不乱来。”
顾长安凑近克制的亲了亲孟椿的小嘴,拿着扇子将孟椿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扇了扇,“不行你们这几天就回去吧,这还是有些热。”
“不要。”
孟椿戳了下他的腰,“我和儿子在这陪你几天。”
顾长安薄唇微扬,脑子越发的精神,捏了捏他媳妇的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大半夜才睡。
翌日一早,孟椿是被哇哇大哭的声音吵醒的。
她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连忙去看婴儿床,床上早就没了小身影,她套了鞋子就跑了出去。
“噢噢不哭不哭,咱们喝奶奶。”
红婶看见孟椿起了,连忙开口道:“孟同志,早饭都做好了,从家里带过来,有你爱吃的老油条。”
孟椿没想到红婶来这么早,看着泪珠还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儿子,小手一摊,哭的更厉害了,“没啊没啊没啊…”
孟椿赶紧拿着手帕擦了擦他的小泪珠,将他抱了过来问道:“陶陶怎么哭了。”
“早上看见我一来,拉着我非让我看一瓶子虫,哎呦让人起鸡皮疙瘩,陶陶一看见瓶子呆滞了半晌,突然就哭了嘴上也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哄也哄不好。”
孟椿愣了下,看着瓶子里的黑虫,反应过来笑道:“昨晚上去抓了萤火虫,今早上都不亮了,难为他还记得。”
“行了行了,等下次带红婶一起去看萤火虫好不好。”
“噢噢…”
陶陶一抽一抽,列着身子委屈的捣了捣玻璃瓶,又泪眼婆娑的看着妈妈,可把孟椿心疼坏了。
“不哭了,今晚上就去。”
“啊啊!”陶陶张着嘴附和,嫌弃的将玻璃瓶挥开,转头抱紧孟椿脖颈。
……
不管如何,红婶来了以后,孟椿清闲了不少,每天清早红婶都推着婴儿车带陶陶下楼遛弯。
家属院不少人都知道了,顾团长家的大胖小子都快一岁了。
孟椿本来说是住半个月,自从红婶一来,硬是在这边住了二十多天,这边孩子又多,陶陶都玩疯了。
还是突然接到了大院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大姐的婚期定下来,孟椿才打算回去一趟。
红婶这段日子都住在外面招待所,没多少东西收拾,孟椿也不用收拾,陶陶的东西放在这,下回回来了还能用。
“到了打电话啊。”
顾长安撑着车门,有些不舍的看了媳妇一眼,“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这些天晚上陶陶闹的你都有黑眼圈了。”
“知道了。”
孟椿摆了摆手,“我走了啊。”
“开慢点,路上别着急。”顾长安不放心的对着警卫员说了一声,才往后退了一步,“走吧。”
车里缓缓的驶出了家属院,孟椿回来看了一眼,远远的看见顾长安还站在原地,她摇下车窗摆了摆手。
看着周围的风景迅速的往后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下次再过来到什么时候了。
“噢噢…”陶陶没心没肺的揪着孟椿的衣服,爬到了她身上,将手里湿漉漉的小饼干一下拿到孟椿的脸边,“啊!”
孟椿看看儿子的口水,“妈妈不吃,陶陶自己吃吧。”
陶陶欢快的坐到了孟椿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吃了一身的饼干渣,还在那高兴的蹬腿。
车子一停在门口,齐涟漪连忙上前拉开了车门,她想孙子想的不行,从出生开始还是第一回离开她这么久。
连忙将孙子抱了下来,亲了左脸又亲右脸,“奶奶想死陶陶了,陶陶想不想奶奶?”
“啊啊!”
陶陶激动的抱住齐涟漪的脖颈,小手拍着她肩膀,分明是看见了熟悉的人高兴了。
齐涟漪心里欢喜,这小孙子没白养。
孟椿拍了下陶陶的小屁股,“妈,大姐今天回来吗?”
“回来,等会就回来了。”
齐涟漪想起正事,“走,进去说,陶陶跟奶奶回家。”
孟椿跟着进去换了鞋。
“前两天赵红军爹娘来了,我见了见。”齐涟漪拿起手帕给孙子擦了擦沾着饼干渣的嘴,想起那天的画面,叹口气。
“看着倒是朴实勤劳的样子,事也不多,我还没说结婚的事,谁知道他们一来就说彩礼。
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