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官员们想贪腐,无外乎从国库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以及官商勾结。
沈百万在京中颇有产业,与官府也多有联络,却也让他握有更多贪腐之事的证据。
谢昭昭抚着云祁寝衣的交领衣襟,又说:“你只是抓了张自如的儿子那么简单吗?”
“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云祁低头吻了吻她。
他还让人砍了那位张公子的手指,半个时辰砍一根送到张自如面前去,让张自如自己认罪。
可是这个张自如,却是知道自己一旦认罪死罪难逃,所以即便放弃儿子那条命,也要硬撑到底。
可是云祁既然要拿他开刀,又怎么会给他硬撑下去的机会?
他让玄明找人直接吊死了张自如挂在屋中,又以张自如笔迹写下奏疏,用他的口气,把该说的都说了,此为敲山震虎。
张自如身上大罪数不胜数,吊死都是最轻松的惩罚,若非为了用他打开新局面,张自如的罪名,该当是五马分尸。
不过有的时候用什么样的手段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得到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云祁从不自诩君子,他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
谢昭昭的疑问湮灭在亲吻和热意之中。
云祁把她放回软枕之上,体贴地问:“脖子会不舒服吗?前几日陆景荣说,要注意枕头软硬,这软枕你还习惯吗?”
“习惯。”
谢昭昭手指绕在云祁的发丝上,“你放心去处置贪腐之事,我明日选一些养身的药材,然后再联络陆先生问问看,太子殿下要吃什么,喝什么对身体好,我一并准备了,送到东宫去。”
云祁轻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