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接你。”
陈书兰皱眉说:“到底是什么事?”
谢长渊直接低头吻她,把怀中人吻的气喘吁吁,脸色潮红,才抱着她说:“我会留人守着,保护你的安全。”
陈书兰头脑发蒙,“可是——”
“好宁宁,别问,听我的话就是。”
陈书兰头脑晕乎乎的,抓着谢长渊身前衣服,弱弱地应了声“好”。
……
冀州驿馆内,云祁和谢昭昭坐在一处,其余事情都已经协调好了,现在只等谢长渊那边。
可谢长渊这厮也是心大,竟然让两人等了一个来时辰,才姗姗来迟。
谢昭昭知道他是去安顿陈书兰。
也明白如果安顿不好可能束手束脚,便也没说他来迟之事,直接开门见山道:“柳纯钧的儿子死了,这几日柳家在办丧事。”
“阿祁派出去的人发现,他们和城北一处很不起眼的棺材铺接触过。”
谢长渊眯眼:“哦?”
柳纯钧为冀州都护。
在整个冀北,除了中山王府便是柳纯钧最大,他的独子去世办丧,不说是大操大办,肯定也有一定规格,治丧的铺子不会选不起眼的小铺子。
再加上柳纯钧那个儿子……一命呜呼之事,谢昭昭和谢长渊都脱不了干系。
这就叫人忍不住警惕起来。
云祁说:“那个棺材铺我让人暗中查了,据说平日里生意不怎么好,两个月前开不下去转了手,换了新掌柜之后,生意依然不好。”
“不过那掌柜似是无所谓的,还将里头的伙计都换了一圈,对生意是懒散对待。”
“左右的邻里说,不像是正经做生意的,倒像是买着铺子玩。”
正经想赚钱的人,绝不会是那个样子。
那么,那个地方就有可能是旁人做的暗桩,本就是做沟通消息之用,自然不在乎赚钱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