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的这番‘正义凛然’发言,却让楚穆的脸色冷沉了下来。
“炮友?何为炮友?”
虽然对她急切与他撇清关系这点,他是不悦的。
但这个‘炮友’他更好奇。
如此清奇的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听。
“炮友啊,额……就是纯纯的性关系,无关情爱,性关系懂吗?就是那个……”
说着阮棠还比划了下,指下他,又指下自己。
还好心地给他科普起来。
“而且,炮友的关系好就好在,没有感情瓜葛,腻了就分开,互不纠缠,双方都不会有什么感情上和心理上的负担。”
虽然她不屑与他当这炮友,但此刻的她也没得选择。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其实她都算是个比较自爱的女人。
前世,她一心扑在事业上,只想多赚点钱。
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这一世,她亦是打算,只找一个男子,一夜情之后,生一个可爱的宝宝。
可谁曾想,她看上的男子,会是个这么难摆脱的主。
然而她的这番言论刚说完,就明显感觉楚穆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
他盯着她的那双黑眸仿佛都要给她盯出一个血窟窿了。
没想到,‘炮友’竟是这意思。
他亦觉得这个词用于他们俩身上,是很合适的。
可心里就是觉得不爽。
他认为,阮棠应该想尽办法讨好他,即便当不了王妃,在王府当个妾,也是好的。
宁王的爱妾,这在整个上京城,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了。
可这女人竟然还不屑?
阮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道:“殿下您生气了?”
“……”楚穆垂下眼帘,将眸中的情绪敛去,才抬眸看向她,说道:“宴会交由你安排,务必给本王办得妥帖。”
“诶……不是……”
她答应了吗?
“不是什么?本王给你来办,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
楚穆说着,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随即起身离开。
“诶!等一下殿下。”阮棠连忙起身,追随在他身后。
“拒绝之前,想好怎么死。”楚穆根本就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阮棠朝他背后撇了撇嘴,但依旧跟着他。
“我不是要拒绝,我就是有件事想跟殿下商量下。”
拒绝不了,那就交换条件呗。
这亏总不能她一个人吃。
楚穆终于停下了脚步。
但阮棠没料到他会停下,首接就撞上了他的后背,差点把自个儿撞晕了去。
这男人的背都那么硬的吗?
阮棠揉着发疼的额头,五官皱成一团。
楚穆转身,看到她这副滑稽的模样,心中不知缘何而起的烦闷少了些许。
“说。”他忍住想要用手指戳她额头的冲动。
“是这样的,宴会我可以帮殿下安排,但殿下可否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楚穆眸子微眯,露出危险的精光,“小小的要求?”
“就是……”阮棠放在身前的双手捏着帕子搅动着,“就是……那啥……能不能不要太频繁,七日来个两三回,是最佳的,对殿下的身体也无碍,如何?”
“哼!”楚穆嗤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他自己也觉得这几日确实是频繁了些,可他自从开了荤,就难以克制。
“那不行的话,以后那避子汤,我可否不喝?”
断不了他的荤,那断她的药亦是可以的。
她说完后,良久没得到楚穆的回答,忍不住抬眸看着他。
没想到楚穆这厮突然眉眼带笑,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小软糖,你好像自相矛盾了,一边说不想攀附本王,要与本王做炮友,一边又想生本王的孩子,怎地?这是想母凭子贵,走迂回路线?”
阮棠愣了!
她是说不喝避子汤,又不代表要生他的孩子。
之前她确实觉得他的种是最优秀的。
但现在她不想要了,有暴力倾向,性格阴晴不定的基因,她还看不上。
“误会!殿下误会了,我哪敢生您的孩子,您的种那么高贵,我哪配得上。”阮棠摆摆手,嘿嘿地笑着解释。
“我纯粹就是觉得那玩意伤身体,喝多了,我怕我不孕不育。”
她还想找别人借个种生了个孩子呢,要是得了这不孕不育之症,她这损失就有些大了。
“不孕不育?哼!说到底你还是想生孩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