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那个骆总有点似曾相识,但一首想不起来。现在我想起来了,这人和我们以前的管家有点像,也姓骆。”
“骆鸣沙?”
“你认识?”
林曼卿并不知道骆鸣沙和李沐尘之间的事情,她和李沐尘确立关系的时候,骆鸣沙己经跑了。
那时候,林家乱糟糟的,老爷子生病,生意不顺,就没太顾上管家失踪的事,林少平的事情出了以后,林家差点灭顶之灾,也死了很多人,连林蝉鸣都死了,就更是把骆鸣沙给忘了。
李沐尘就对林曼卿说了初到禾城,上门退婚,后来在灵山湖畔被人追杀的事。
林曼卿笑道:“原来我妈还给过你两百万啊!”
李沐尘双手一摊:“我可一分钱没收到。”
“肯定是骆管家卷款跑了。”林曼卿说,“这个骆总,眉眼间和骆管家有几分神似,又都姓骆,会不会是骆管家的子侄?这会儿突然接近阿西,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沐尘,你要不要去查一查?”
李沐尘笑道:“蚁辈,何足挂齿!”
“你是无所谓,可阿西呢?别让他把阿西害了!”
“这是阿西的劫数,也正是考验他的时候。不历劫数,人是不会成长的。就让他自己去应对吧。”
……
北美,洛城。
圣盖博谷西区的一条老街上,王崇仙站在一幢中西合璧的建筑前,抬头看着牌匾上写着的“中孚”两个字。
牌匾的上面悬着一面八卦镜,镜中心是一个上巽下兑的中孚卦的符号。
道观的大门紧闭着,门上贴着封条,封条上没有字,只盖着十字架样式的印章。
王崇仙伸手,轻轻触碰封条,那十字印章就发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