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带着自己拟定的未来一年半的计划表来的,针对利兹的比赛章程,安排得比较细致。:“互相学习也好,你上次拿奖后昕婷也有很明显的激励作用,她学的是你的努力,你可以学她的放松,也可以说是懒。” 安馨笑,点头:“我知道。” 杨景行又说:“新的奏鸣曲,你还要给我两三个月时间创作过程我就不和你沟通了,保持点新鲜感。” 安馨点头:“谢谢。” 李迎珍说:“报名录像明年暑假再准备,上学期我们先录一次,杨景行寄给弗里德曼,让人家写推荐信也显得礼貌一些杨景行查了,他零二年做过利兹的评委。”弗里德曼就是上次来大师班的以色列人。 安馨觉得自己严重遗漏:“这个我还没看” 李迎珍却说:“这些不是你关心的事” 杨景行又说:“我的时间很难固定下来,但是我们尽量保证每星期四节课。” 安馨认真点头。 李迎珍说:“还是可以多和昕婷一起上课,你们真需要互相学一点她起床没,打个电话说一下。” 安馨看看时间:“应该起来了,我打” 电话接通了,安馨说:“起来了我在教授这,杨景行也在教授说等你回来了上课” 李迎珍伸手:“给我昕婷昨天今天可玩够了吧没玩,谁信明天几点飞机跟你说一下,留声机杂志发了个函给学校要参访杨景行你听好还能哪个留声机,英国的你们第一天当同学什么时候接受过采访不采访,不过以学校的名义回了信,顺便说了你和学校的演出如果他们去找你,你知不知道怎么说” 杨景行说:“应该没这个如果。” 安馨还云里雾里。 李迎珍讲电话的声调提高了:“知道你走之前我怎么说的,你知道行了,过去的就不说了,你抽时间把你那天晚上记的笔记再看一遍,就按照那个说” 杨景行弱弱地:“您就让自由发挥” 李迎珍瞠目:“发挥什么你放心,我给他们说,不让他们干涉你” 杨景行又插嘴:“好好休息好好准备演出,先别考虑这肯能行太低的” 李迎珍又怒:“要几分钟时间你要把自己当一个演奏家” 这边杨景行电话又响了,陆白永打来的,他起身出门去接听:“陆指挥您好。” 陆白永说:“你现在忙不忙几首新曲子,齐团长上午给我了,本来我是没必要过问的,不过还是看了一下。” 杨景行说:“当然得您先把关。”几首三零六的独奏,他昨天给齐清诺的,看样子还没到王蕊她们手上。 陆白永好像在犹豫:“我也仔细想了一下,这样的好作品,像于菲菲她们,是不是能很好地把握。齐团长现在就在我这,我刚刚和她也探讨了一下。” 杨景行嘿:“谢谢您夸奖,她们肯定没问题,如果不是她们,我也写不出来什么东西。” 陆白永说:“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几首作品不是就是我们,我看了一天,无论是情感还是技术要求,已经超越很多我这说句俗话,也是坦白话,赶鸭子上架,团里和听众可能都会有看法主要还是对三零六她们,不一定全是好事。” 杨景行笑:“我觉得您夸张了,其实就是我对乐器多了点了解后的尝试,应该还没什么高度可言。” 陆白永说:“可能你说的是实情,不过就算你对这些乐器的演奏方法了解得还不透彻,但是这并不影响你的创作深度,这个是一再验证过的而且民乐和西乐不一样,钢琴小提琴,表现是有极限的,但是民乐没有,二胡琵琶三弦,对情感记忆的追求是无限宽广纵深的,可能你认为这是我的偏见。” 杨景行说:“我以前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您这么说了,肯定有您的道理。” 陆白永说:“三零六她们,都很不错,作为她们现在这个年纪,但是也还需要很多历练。” 杨景行嘿:“不知道我能不能起到点这个作用” 陆白永说:“不能操之过急,说句俗话,一口吃不成胖子。” 杨景行想补救:“那您打回来,我把有些故弄玄虚和卖弄技巧的地方改改。” 陆白永好像很严肃:“你这是本末倒置” 杨景行说:“您批评得对,本来是和三零六的约定,要为他们写一些独奏,可是我在写的时候太自以为是了,没有考虑好其他因素,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修改,不然我这顾问都没脸当了。” 陆白永好像思考了片刻:“修改暂时还不用齐团长说这四首只是一部分,每件乐器都有” 杨景行嗯:“每个人都有,不过剩余的还没完成,我也想先看看她们是不是喜欢。” 陆白永又沉吟一下:“大概还要多少时间” 杨景行嘿:“我也说不准,可能几个月吧。” 陆白永不嫌弃:“时间长点没关系,只要都有这样的水准,一年两年也可以我看这样,我们就先拿四首开个创作会,大家讨论一下,也能为你之后的创作提供一些参考。” 杨景行高兴:“好啊,太谢谢您了。” 陆白永说:“我再和齐团长讨论一下” 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