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 其实杨景行的爷爷也一样,而且在朝鲜也没上过前线,去晚了,子弹都拿来打野味了,然后很快回国了。 肤浅地拉了一会家常,童伊纯四点过才有些不舍地离开,赶着回平京,但是期待着星期五的再次艺术探讨,并且想要甘凯呈和杨景行带她去辉煌酒吧。 两个男人坐下,就不聊艺术和工作了,甘凯呈管得宽:“诺诺呢?” 杨景行说:“在家吧,上午打了个电话。” 甘凯呈笑:“在家等你?你这个音乐骗子,有诺诺了,还在童伊纯这抢我风头!” 杨景行不要脸:“嫂子交代过。” 甘凯呈哈哈笑,然后很想不通:“我骗了那么多少女少妇,怎么就没骗到她?不崇拜我,还精神虐待我!” 杨景行有觉悟:“我没听见,你没说大逆不道的话。” 甘凯呈自我总结:“什么物以稀为贵,其实就是犯贱……你要珍惜,别犯错。” 杨景行说:“我在犯贱中。” 甘凯呈哈哈乐,说说正事:“我们尽量掌控一下,专辑多卖几张,对得起你的办公室和秘书。” 杨景行点头。 甘凯呈又乐:“女人都好骗好哄。” 杨景行鄙视:“你好意思说这种话。” 甘凯呈不生气,还恶毒:“你也要结婚,要生小孩,那时候我还没死,看你多大能耐……” 杨景行可能对婚姻家庭生活还没什么兴趣和想法,没和甘凯呈聊很久就拜拜了,急着下班,给齐清诺打电话。 齐清诺比较关心杨景行一天的工作情况,知道男朋友还算顺利后就追加好消息,她就在马路对面的一个书店打发时间,距离这边大楼大门不到两百米,而且已经到了快个把小时了。 杨景行有些责怪:“怎么不早说?” 齐清诺笑:“我相信你没事了会第一时间找我。” 杨景行气愤:“太低估我了,你来了,有事也变没事。” 真像是热恋,马上就能见面的,还不挂电话,幸好电梯里也能正常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