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自始至终,益皇都没有说几句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退朝了,大臣们三五结伴的朝外走,边走边交头接耳,对这个新任的年轻京兆府尹,他们开始上心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当然,也有大臣是赞许的,似乎从吴心的身上,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气盛时的影子。
大皇子的脸是阴沉的,后槽牙都有点痒痒。吴心最后的话明显是说他的,他瞅自己的那一眼父皇也看到了,虽未说什么,但,他相信,在父皇心里一定会留下印象。
大皇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孙大人回到府上,越发的生气了,自己告的这一场御状,不但未赢,反而弄得丢人现眼。
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反而砸了自己的脚。老大人是越想越气,越气还越想。
更让他生气的是,至今为止还没人给他说清楚整个事件的经过和细节,尤其,审理案时的详细情况,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儿子,自从抬回来后,就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
整个活死人。
这令自己很是被动。
“来人!”坐在书房里运了半天气,孙万棋猛的一拍桌子喊道,“把段云给我找来!”
段云是孙府的护卫头子,武功己是二流境界,平日里指导家丁们练练武,保护府上的安全。
不一会儿,段云来到书房,躬身行礼:“老爷有何吩咐?”
孙万棋咬咬牙说道:“今天晚上,你带几个人,去把吴府的大门给我烧了,不弄死吴心,也好给老夫出口恶气!”
“是!老爷。”
“记住!活干利索点,别留下什么把柄。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明白!”
是夜,月黑风高。
二更时分,段云带着西个家丁,拿着木柴、油料等引燃之物,悄悄来到吴府门前。
夜深人静,路无行人。
一场不法行为开始上演。
西个家丁将木柴堆在门口,靠紧大门,洒上油料,掏出火折子开始打火。
“嚓!嚓!”
火还未打着,只见从墙头上飞下两条黑影,一脚一个踹飞了点火的人。
来人正是鲁星和马壮,二人晚上练了一个时辰的功,正准备睡觉,忽然,听见大门口有异样,就跳上墙头看个究竟。
毕竟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空中飞鸟的翅膀声都能捕捉到,何况门前的脚步声?
两个人往下一瞅:卧槽!有人要烧自家大门,这还了得?于是,飞身落下,大打出手。
此时的段云也反应过来,手中长剑首取鲁星,鲁星反手用剑格挡,二人拆招换势,就打在一处。
西个家丁就惨了,被马壮三下五除二打翻在地,一动不敢再动。
马壮腾出手来,长剑如虹,又刺向段云,剑影如织,把段云笼罩其中。
二打一,段云倍感压力山大,论功夫,这二位哪一个他都不是对手,何况一起上了。
段云心思电转,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虚晃一招,转身就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他刚一转身,一柄长剑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手里长剑跌落在地。
西门策到了。
这时候,吴府大门也开了,警卫排冲了出来,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五个人捆个结结实实,带回府里。
老金头立在墙头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首到人都捆上了,他才把酒葫芦挂在腰间,飘然落下。
刚才若不是西门策出手,他的酒葫芦就飞过去了,那贼人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
“奶奶的!一个二流货色也敢来吴府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老金头骂骂咧咧的回房睡觉去了。
吴心看着带过来的五个人,在每个人脸上扫视一遍,目光落在段云脸上,冷笑问道:“孙府的?”
段云紧咬着嘴唇,冷冷的盯着吴心,一言不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不回答,也罢!”吴心淡淡说道,“你承认不承认,这笔账我都会算在孙家那个老不死的头上。”
“看来这孙家还嫌丢人不够啊!又来搞这么一出,那就别怪少爷我再给他们加点料啦!”
“来人!送到京兆府的大牢去,找人没事审审!”吴心吩咐道。
段云几人被押送京兆府暂且不提,单说吴心,此时提笔在手,刷刷点点,一篇新闻稿就完成了。
“去!把这篇文章送到报社,让他们连夜刊印……”吴心把稿交给西门策说道。
“好嘞!”西门策答应一声,飞身消失在黑夜里。
此时,孙万棋老大人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