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
说谁狗贼呢？
你信不信等你死后，我变成曹贼！？
崔向东用恶狠狠的目光，对韦烈传达出如此清晰的意思后，懒得再理他。
从方便袋里撕下一根烤鸡腿，递给了摇曳。
吃饱了，喝足了，谈话才会有力气。
韦烈看他喂食摇曳，特配合的关上了录音机。
死亡远去后，身体上的疼痛就会清晰很多。
摇曳需要紧急摄入大批热量，来稀释抵抗物理性的痛苦。
足足十五分钟后。
摇曳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韦烈再次按下了录音键。
崔向东开始问：“摇曳，你们六个人除了自己最擅长的之外，还有哪些共同特点？”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崔向东要想把瘤哥集团，彻底的一网打尽，就必须得搞清楚瘤哥麾下“六大小弟”的特点，再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制定详细的猎杀计划。
韦烈有些惊讶。
暗想：“没想到狗贼，颇有做锦衣卫的资质啊。可惜，老子命不久矣。要不然，说什么也得把他拉进来，当女婿。不，是当下一任指挥使来培养。”
摇曳回答：“年轻，漂亮。尤其是脚形好看，这算不算是共同点？”
她说着，抬起了脏兮兮的脚丫子。
喜欢啃女人的脚丫子，就是瘤哥全部的“夫妻生活”，当然很注重摇曳等人的脚形了。
摇曳又说：“我们还能根据一个颜值、身材、气质皆在90分以上的女人的体型，判断出她是属于哪一个大科、哪个大科中的小科目，以及她们在房中的最大特点。”
然后，她就开始给崔向东和韦烈俩人，详细普及豹、蛇、羊三科的知识。
听得崔向东俩人，一愣一愣的！
这给了摇曳，相当大的成就感。
说话的动力更足。
开始给崔向东俩人举例——
“东哥，就以你身边的女人来说。”
“楼小楼，是豹科里的疯狂豹。特点是她和男人在一起时，用牙齿和指甲，疯狂的抓咬男人。”
“被藏在天东医院的大理羊是羊科，特点是她和男人在一起时，就像一团面，随便怎么揉捏。”
“苏皇是蛇科，最大的特点，是山不转水转。谁要是得到她，此生只能侍奉一人！”
“云湖县局的秦袭人是蛇科——”
摇曳刚提到秦袭人，就被崔向东抬手捂住了嘴：“打住！”
韦烈满脸的不悦。
他正听的上瘾呢。
“该死的狗贼！”
韦烈暗骂了句，拿起酒瓶子继续喝酒。
幸亏摇曳还没举例崔向东身边的小秘书，是个站在门后抱着，就能开启全自动模式的自动豹。
要不然韦烈铁定会翻脸，再也没有听下去的渴望了。
崔向东脸色阴沉，对摇曳说：“我身边那些女人的特征，你不许告诉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这个没几天活头的家伙。因为我怕他死后，还惦记着她们，会让她们做恶梦。”
摇曳点头。
韦烈脸色阴沉。
暗骂狗贼！！
了解完了六大小弟后，崔向东又开始了解下面的组织。
采购科。
监督科。
运输科。
信息科——
摇曳在竹筒倒豆子。
崔向东和韦烈则是越听，越是心惊。
磁带用完。
韦烈连忙跑出去，又拿来两盘磁带时，还抱来了两个大衣。
摇曳一个大衣，韦烈自己一个。
香江的晚上真冷啊——
冻得哆哆嗦嗦的崔向东，只能暗骂某个短命鬼。
又是半小时后。
把韦烈身上的大衣，扯到自己的身上，崔向东才说：“摇曳，你给我做个计划。该怎么在不打草惊蛇瘤哥的前提下，救出那些被送来香江的女孩子。也就是说，我希望你回到大陆后，继续在瘤哥身边做卧底。等我把瘤哥的利用价值彻底榨干、干掉他身边除你之外的所有人、把他变成坛子人之后，你再回到我身边。”
救出那些女孩子。
彻底榨干瘤哥的价值。
再干掉他身边包括五大小弟在内的所有爪牙。
最后把他变成坛子人！
这就是崔向东针对瘤哥时，最想做的西件事。
摇曳打了个冷颤。
韦烈缓缓的点头。
他喜欢某狗贼为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