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真的这块小手表,是她当年出嫁江东时,沈老爹给爱女的唯一嫁妆。
这块表其实不值钱,就是国内某品牌手表厂的产品。
唯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它是沈老爹拉下老脸,亲自跑去手表厂定制的。
全球仅此一块!
按照当年比较流行的“爱情”仪式,很多新婚夫妻都是换表戴。
丈夫戴妻子的,妻子戴丈夫的。
米配国当年,也曾经和沛真阿姨提出过这个要求。
但沛真阿姨却以她不习惯,戴男士手表的理由,给委婉拒绝了。
米配国当年也没当回事,却对这块手表却很熟悉。
表盘上以特殊的工艺,烙上了一个“真”字。
这个字,唯有在某个角度、光线恰好时,才会看得出来。
崔向东缩回手时的那个瞬间,角度和光线恰好,让“真”字一闪即逝,却被米配国敏锐的捕捉到了!
男人也好,还是女人也罢。
在类似事情上的反应,思维是相当敏锐的。
米配国惊见沛真阿姨的小手表,竟然出现在崔向东的手腕上后,先是心脏大跳。
随即猛地明白——
“原来,那个贱妇的新欢,竟然是崔向东。”
“那个所谓的焦伟,只是贱妇为掩藏她真实的奸夫,雇来的演员。”
“怪不得那天,焦伟在被仓儿暗算后,却疼的无法举办婚礼,非得让崔向东来代替呢。”
“这一切,都是贱妇和沈家村,安排好的!”
“唯有这样,崔向东才能和贱妇,光明正大的拜堂成亲。”
“好,很好。哈,哈哈。”
米配国一通百通后,暗中狂笑。
不过他也很清楚,就算他窥探到了某个天机,也绝不能说出来。
因为他很清楚,千年沈家是何等的看重名声。
他敢说——
沈家就敢让他去死!
“奇怪,前夫哥怎么在眨眼间,眼珠子就铮亮了?就好像在某个瞬间,捕捉到了可改变他命运的良机。”
崔向东也注意到了,米配国在瞬间发生的质变,心中疑惑。
“呵呵,大家都坐下吧。配国同志,麻烦你和服务生说一句,让他们上菜。”
贺天亮“及时”的发言,打断了崔向东对米配国的暗中分析。
现场总共六个人。
论起级别,听听这个副科级的小秘书,无疑是最低的了。
贺天亮吩咐人去通知服务生上菜时,按说该驱使听听。
可青春无敌的小听听——
贺天亮压根就没去想,吩咐听听去跑腿,而是语气特自然的驱使米配国这个厅级。
对此。
米配国没有丝毫的犹豫,谦恭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出门。
“前夫哥忍辱负重的功夫,可算是被一系列的打击,给磨练出来了。”
崔向东暗中摇头时,就看到宋有容特自然的,坐在了贺天亮的右手边。
这证明在她的潜意识内,她是在场六个人中,仅次于贺天亮的第二人!
更代表着,她压根没把厅级前夫哥,和崔向东这个实权大处,给放在比自已高的位置。
反倒是马俊,抬手客气的邀请崔向东,坐在贺天亮的左手边。
在门口和服务生说了句“给301上菜”后,就回来的米配国,则很自觉的站在了背对着门,也就是专门满水倒酒的“服务”位。
“马组长,您坐您的。”
站在桌前的崔向东,很随意的样子,笑道:“我这个人呢,被人邀请吃饭时。从来都习惯了坐在主位,或者是主宾位。”
贺天亮——
你他娘的,敢抢我的主位!?
宋有容——
我身为联合小组的组长,坐在这儿有什么不对吗?
马俊和米配国——
崔向东啊崔向东,我们都知道你很狂;你也确实有狂的资本,但有必要时时刻刻的狂吗?
“贺书记,请您别把我刚才的玩笑话,当作是狂妄之言。”
好像知道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崔向东把话摆在了桌面上:“当然,如果各位误以为我是在狂妄的话,那我就承认,我确实狂妄好了。反正这不是在单位,也不是在工作。那我就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贺天亮等人——
站在桌前的崔向东,扫视着贺天亮等人,收敛了笑容,语气淡淡:“实不相瞒,当各位气势汹汹的扑上来,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夺我资产,打我兄弟,霸我妻子,掘我祖坟,断我子嗣时!今晚我还能前来赴约,就是给了各位天大的面子。”
贺天亮等人——
“我也希望各位,明明要摘走我冒险,甚至舍身才培养出来的桃子时。请像马俊同志这样,拿出哪怕一点点的惭愧,让我受伤的小心灵,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崔向东特意看向了宋有容,又笑:“而不是端出一张‘我能抢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的臭逼脸。在我的面前人模狗样,把自已当作一个东西。更不要奢望我,在县局遭遇香江娱记的攻击、米配金和孙尚来即将空降云湖,对我挥起屠刀时。我还能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