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见到一个娇艳妩媚的裸体美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里还能压抑住情绪?他轻轻地撸了撸袖子,便上前去想要侵犯林宝淑。
他的身子方要往前倾斜,就已然被孟长知一把推开。孟长知一脚将他从马车软轿上踹了下来,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无辜,缓缓地说道:“我不许你碰姐姐,姐姐是我的,不许你碰姐姐……”他一边用傻子般的声音大喊着,一边对马车夫大声吼道。
马车夫不禁非常生气,他正准备再要欺身而上马车之时,锦屏已然上前去阻拦住了他,对他摆了摆手,冷脸说道:“你且去旁边候着吧。”
“姑娘,方才不是你教我同三小姐……”
锦屏伸出手来,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马车夫脸上已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锦屏的声音里透着的尽是丝丝缕缕的寒意:“三小姐身家清白,身世清高,又岂是你这个马车夫可以染指的?你最好乖乖地等在一旁,什么话都不要说,明白吗?”
那马车夫知道锦屏武功高强,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连连点了点头,便躲到一旁去了。锦屏便注视着马车中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孟长知心里才稍微安慰了一些,他上前去将林宝淑抱在怀里头,嘴里却故意高声喊道:“姐姐,我们继续玩游戏吧,我们每天晚上都要玩的那个游戏,平时你也是这般光着身子的呢。”
他喊的声音极高,说着,就往林宝淑的身边凑了凑。他这番话是说给锦屏听的,不想让锦屏起任何疑心。
果然说完之后,他就轻轻地把林宝淑的身体放在轿中,然后望着她泛着红潮的面孔,一时之间心猿意马,便忍不住轻轻地覆上她的身体。
林宝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撕心裂肺一般,但过了没有多久,便又恢复了平静。两个人如鱼得水,水乳交融,深深地沉浸在了彼此的之中。
便是在这种时刻,孟长知都时时刻刻都提高警惕,还会忍不住说出几句白痴才能说得出来的话。
两个人在马车里头翻云覆雨,马车的软轿东摇西晃,再加上那些不明的声音,使得锦屏的脸变得通红。
她就好像是染上一层薄薄的云霞一般,望了马车夫一眼,对他说道:“你去路旁守着,不准在这里了。”
马车夫不敢违背她的意思,点点头就去了。锦屏看了看,四顾无人,便也施展轻功,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山野之中划过一声尖锐的哨声。哨声过后,仅仅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见到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锦屏的身旁。
锦屏望着那个人,恭恭敬敬地说道:“参见师傅。”
那人背着双手,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脸上也蒙着黑布襟,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人。他见到锦屏之后,冷冷地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可试探出孟长知的身份来?”
锦屏连忙行礼对他说道:“启禀师傅,依我的观察,孟长知大约当真只是一个傻子吧。”
“大约?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锦屏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他说了一番,她说道:“在三小姐遇险之时,我故意没有及时出手相救,便是想看看这孟长知会不会出手,结果三小姐快要遭他人染指,孟长知竟丝毫未见动静,由此可见,他要么是铁石心肠,要么就当真是个傻子。我平日里瞧见三小姐对他情深义重,他总不见得如此冷血。”
那黑衣人听闻之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似是赞同她的想法。她便又继续对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救了三小姐之后,故意引诱那马车夫,想要让他同三小姐欢好,原以为孟长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谁知他的反应完全与常人不同,皆是一个傻子应有的举动,由此可见,他多半就是一个傻子罢了。师傅,我们辛辛苦苦布了这样的一个局,使我得以接近孟长知的身旁,如今却知道他仅仅是一个傻子,我们该如何是好?我是否该离开他们,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被她叫做师傅的那个人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行,事到如今怎可有丝毫闪失呢?如今郑妃娘娘吩咐下来,一定要察探清楚孟长知会不会对皇上的皇位造成威胁,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你可明白?”
“是。”锦屏点了点头,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仍旧是守在孟长知和林宝淑的身旁,切勿被他们发现有丝毫的蛛丝马迹,明白吗?”
“是。”锦屏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那黑衣人又嘱咐了她一番后,这才转身离开。他往前走了几步,双脚猛地运力,身子陡然而起,便就看不见了。
等到他走了后,锦屏呆呆地在那里站了很久才打算离开。她低头瞧去,但见手上仍旧是包扎着一块白色的纱布,是那一日她被水烫伤后,林宝淑特意请大夫来为她诊治包扎的。
她自幼跟随师傅学习武功,从小到大都被当成杀手训练,所有的人都对她冷言冷语相向。便是她师傅抚养她长大,并教她武功,也仅仅是想利用她而已。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林宝淑一般,对她那么好过。是以,方才她沉不住气出手相助林宝淑,也是因为顾念她一番情分的缘故。当然这些话她自然是不敢跟她师傅说的,否则后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