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说道:
“是你说的,晾着她三五日,夫人便会低头,怎都过去七八日了,她那边还没动静?”
长风这时候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昨晚上他被长宁叫去训了一顿,长宁说他再乱说话,日后等着夫人进门,他等着坐冷板凳吧。
“属下也不知了,这女人心,海底针,长宁向来懂得女人心,说不定能帮王爷支招?”
周戈渊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
“废物。”
很快,长宁被叫来了。
长宁来之前就心里有数。
这是两个人惹祸了,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了。
“本王跟夫人吵架了,你可知晓?”
长宁心想,全府人都知晓了,这几日大家大气都不敢喘。
“属下听长风说了两句。”
“你如何看?”周戈渊不耻下问。
“王爷先别问旁人如何看,属下想问一问,王爷心中是如何想的?”
周戈渊被长宁问的一怔。
“什么如何想?”
“就是王爷是如何看待夫人的?当真觉得夫人似王爷口中说的那般朝秦暮楚,满心算计,吊着可以利用的男人?”
周戈渊沉默了许久。
长宁看周戈渊的样子,便道:
“若是王爷那样认为,便对夫人不必太上心,若是还没腻,夫人也没拒绝王爷,便这种关系保持着,不必娶进门来。不然这猜忌的日子,便是将夫人娶进来,王爷心中有猜忌,以后的日子也难过,生生的将情意都耗没了。”
周戈渊看着长宁,沉默寡言。
“若是王爷心中放不下夫人,依旧想要求娶,便应该摒除猜忌,全心全意的相信夫人才是。王爷那夜说的话,以后切不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