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走过来，却是冷声问道。
“……什么？”
护卫头领稳住心神，不理解宁天的意思。
宁天指向远处，那里，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缩着头抱团，像是一只蜷缩起来的老狗，因为恐惧不断颤抖。
“他、他们……”
护卫头领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说出了真相。
原来他们是沈玉蓉为了避尘珠，要求护卫们捉来的天耀城流民。
之前还有三十几人，此时已经死了八九成，勉强还活下来的，就是这三五人了。
他们大多数是被沈家护卫杀死的，另外一些，是在之前两方爆发战斗的时候，余波波及而死，甚至还有一些是在沙魔出现的时候，被吓死的。
听完一切，林莎直接冷声道：“沈玉蓉就是一个畜生！”
“她从来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宁天，杀了她，她才是最该死的！”
“她该死！”
林莎对沈玉蓉的恨意，几乎满溢出来。
护卫头领不敢说话，只是低头。
实际上，他也这么觉得，但是沈玉蓉是沈家大小姐，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
人微言轻，微不足道。
噗通。
但护卫头领跪了下来：“大人请恕罪，如果要杀人的话，请杀……请杀了我，不要伤害小姐！”
宁天看了他一眼，有些讶异：“如此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