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规定了性别，只要干得好，能赚到钱，一样是能力。
“没有没有。”朱元杰的心思被看穿，红着脸连连摇头。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跟芳兰是同学，又是朋友，算起来也是你的姐姐，不可能害你。”方明湘在培训前，准备先给他洗洗脑。“你应该也看书读报，知道现在是商品经济社会了。而商品经济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全民经商，你能赚到钱，就能证明你的能力——”
朱元杰认真听着，时不时地点头。
他当然也想赚到钱，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
“至少干什么能赚钱，其实并没有明确的答案。我的观念是，只要你用心做一行，时间越久，经验越丰富，就越容易赚到钱。”方明湘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问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朱元杰笑着点头。
“你明白就好，我希望你接下来认真学习管店的技巧，争取当店长时，把销售额升上去。”方明湘继续说道。“至于男人适不适合开店，我一会带你去逛逛，正月初三你在我家见过的两个男孩子，他们比你还小，现在已经开店做老板了，我希望你丢掉乡下人的老观念，好好跟他们学一学——”
“你是说姜文彬和蒋学华？”朱元杰不好意思地问。
那天他跟两人聊过一阵，也知道了他们的姓名。
两人一个十九岁，一个二十一岁，自己已经二十三岁了。
当时还很羡慕他们，觉得他们年纪轻轻的，就穿着时尚的衣服，说话时也非常自信，像城里人。
原来他们已经自己开店做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