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却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
人...人为什么要长手......
等江幼瓷终于哭累了,江灼阳才揽着她、一脸凝重地说:“你的这个未婚夫说得没错,这栋古堡外的枫林变异了,我们要尽快离开。”
“可是......”
江幼瓷迟疑地看向窗外的枫林。
失去早就看中、最漂亮、决心最宠爱仆从的红枫林十分愤怒。
连成片的树枝骤雨一般、疯狂拍打向古堡的墙壁。
硕大的枫果密麻麻朝古堡砸进来,试图给自己制造更多的仆从。
他们...真的有办法从这样的密集的攻击中逃出去吗......
“还有一个办法。”
江灼阳眯了眯眼,忽然挑起一边唇角:“我们可以烧光这片枫林啊。”
即便是变异植物......那也是植物。
总是怕火的嘛。
可...可是......
江幼瓷眨眨眼。
觉得...几乎连成山的枫林......是不可能轻易被烧光的叭......
“我去。”
穆远澜说。
他看了眼江灼阳:“你带小瓷去地下室躲好。”
卡车储备的汽油,足够他点燃整片枫林。
他动作干脆利落,说完便立刻就要从窗口跳下去。
“等...等等!”
江幼瓷忍不住叫住他,两道漂亮的细眉打成结:“澜澜哥哥...太危险了......”
穆远澜朝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没事,这栋楼只有四层。”
说完,手一撑便从窗台跳下去。
不...不是......
江幼瓷眼睛瞪得圆圆的。
她...她说的不是跳楼危险......是烧枫林太危险了叭!
TAT
“哥哥...我们......”
江幼瓷回头看向哥哥——却先看到了落在哥哥手上的小胖鹅。
......鹅?
那...那不是贺别辞的鹅嘛?
就是...好像皱巴巴的......
江灼阳摊开纸鹅。
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
忽然笑了一声:“皱成这样啊。”
什...什么......
江幼瓷弱弱探着小脑袋往上看了一眼,瞥见熟悉的文字:
“我好想你呜呜呜呜呜...QAQ”
这...这好像是她写的呀......
她...她不是塞到床缝里了嘛......
“哥哥......”
她没忍住说:“这是我的......”
快还给她......呜呜呜!
“嗯?”
江灼阳诧异:“你的?”
“...你想谁?”
江幼瓷:“......”
现在说不是她的还来得及嘛!
可...可恶......这鹅怎么瞎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