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织夏侧身让席父他们进屋后,才小步跟在身后,直到所有人落座后,席织夏才坐在席良娟下位。
屋子里泛着淡淡的艾草清香,似有若无,在场的气氛有些冷凝,秋雨从外端着泡好的茶水来,一一给人添上,大清早的,喝茶,呵呵,也只有用茶招待。
席织夏不安的扭着手绢,直到席父他们喝完一口茶后,席织夏才怯懦的开口:“不知父亲与兄姐一早前来,可有什么急事?”
席父皱眉,好似有些难以开口,眼里包含着担忧,席织夏明明低着头,那他这表情给谁看?
席织夏用余光瞟着,漆黑的眼眸异样的深沉,微垂的眼帘挡住别人的窥探。
三双眼目不转睛的瞧着她,似乎想从她表情看出点什么来,但懦弱的席织夏看上去依旧有些自卑,不安绞着手绢,半垂的脑袋一如往常。
“也并无何急事,就是今日想与你商量下你的婚事。”席父顿了顿,严肃道。
“婚事?”席织夏惊讶的抬起头来,似乎反应过度,又垂下:“但凭父亲做主。”
接下来全程,席父都在说着关于席织夏婚事一事,并未提及其他,嫡兄嫡姐也并未开口,好似他们就是来旁听作证似的。
席父谈及了些许细节,日子定于农历十月十二,宜出嫁,离席织夏出嫁的日子不到六日,直到今日,才通知她这个当事人,席织夏低头勾起嘴角,好似害羞的微笑。
席织夏不知为何这么急促,但是席父说曲子儒明年要上京赶考,这事越快越好,定完后年底须进京准备会试。
席父也没料到,一个穷书生小子,当初还以为白身一介,不曾想去查证的回来,才发现,这人早已过了院试和乡试。
曲子儒前来太平县,有跟同窗师生和郡府都提及,如今也只能另辟溪径。
席织夏轻声应着,并无反驳微垂眘
“最近府上有些不太平,婚事办起来人手混杂,你自己多多注意。”席父如同老父亲般叮嘱道。
“啊,府上最近出什么事了吗?”席织夏惊愕的看向席父,好似很意外。
“上次那个盗贼逃走,不知道会不会带着人再次来访,又或者引来其他盗贼造访,六妹你还是小心些好。”席兴安也是一脸担忧道。
席良娟环顾了下四周,眼滴溜转了转:“六妹你这儿人手这么少,要不要再添加几人手,使唤起来也放便?”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人,也不须要多少人手,有秋雨秋水就够了。”席织夏轻声拒绝。
席良娟还想说什么,被席父制止了,几人再瞎聊聊后,早膳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席织夏询问几人有无用过早膳,是否须要一起食用?
此时他们才反应过来,似乎来得太早了点,想都没想,都谢绝席织夏的好意,辞别席织夏后各自离去。
直到用上早膳时,席父才反应过来,他们似乎被席织夏委婉的送客,顿时发现这个懦弱的女儿,似乎也不似她外表那么柔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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