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额头上,这都什么事啊?该死的人没死,该诚实的不诚实。
枉她之前还以为盛延卿是个谦谦君子,自有一套为人处世的准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生气委实是件耗费能量的事情,肚子咕咕咕叫个不停,她气呼呼地端起那碗鸡蛋面,滋啦滋啦吃了个精光。
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大人的事再乱再难,也不能苦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
盛延卿本打算在隔壁书房里睡的,不想一出门,就见到楼梯口站了一个人影。
谢长里微微弓着身子,看了一眼盛延卿怀里的毯子,走过来道:“二爷,您这是……”
盛延卿瞪了他一眼,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卧室。
进了书房,他往书桌前的椅子上一坐,没好气地道:“这么晚来有事吗?”
谢长里本来还有心开个玩笑,见这情形,连忙言归正传,道:“二爷,我最近这几天查账发现一件事,有人在偷偷收购盛家茶庄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