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合作。”孟德海点点头，也不隐瞒。
见孟德海坐回沙发上，孟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孟德海想了想，认真的问：“你和他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张耀扬刚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手机响了。
是赵磊给他打来电话。
接通电话。
电话里，赵磊告诉张耀扬：“扬哥，我找到李涛了。”
听到李涛的名字后，张耀扬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你把他的地址和电话发给我。”
张耀扬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张耀扬收到了短信，然后给李涛打电话。
李涛没有接电话。
此时此刻。
李涛戴着电焊口罩，焊接着不锈钢框架。
出狱后，李涛在家里亲戚的建议下，他去学习电焊技术。
虽然他每天工作很辛苦，挣的钱不多，但他仍然觉得很快乐。
因为，他已经结婚了。
虽然是闪婚，但是他的妻子支持他的事业。
直到天黑，手头的工作才完成。
李涛站起来伸伸身子。
一天的焊接工作，比一天的部队特训还要累。
全都是重复的无聊的机械化劳动。
每次休息的时候，李涛都会拿出手机，给妻子发条短信。
不过，最近几天老婆回短信都比较慢。
也许她是在忙着工作。
李涛打开了手机，看到了一个未接来电。
于是，李涛回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就传出了张耀扬的声音:“阿涛，是我，还记得我是谁吗？”
李涛答道：“扬哥。”
张耀扬问道：“在哪？”
李涛答道:“还在工厂，刚加完班。”
张耀扬说道：“你现在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李涛看了眼时间:“嗯。”
张耀扬:“把你的位置告诉。我去接你，然后我们喝一杯。”
李涛:“好的。”
李涛随即将自己的位置告知张耀扬。
电话刚挂断不久，就有一辆面包车开进了工厂。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出头，秃顶。
女的二十七八岁，瓜子脸，一头棕色的卷发，身材略胖。
男人叫吴鹏，是李涛的老板，也是他的表舅。
女人是李涛的妻子徐秀秀。
“你们怎么在一起?”李涛好奇地问。
徐秀秀回答道:“想过来看你，恰好在路上遇见舅舅，就顺道一起回来了。”
听了妻子的解释，李涛没有怀疑。
他为人老实，总是相信别人说的话。
这时，张耀扬打来了电话。
李涛接通了电话。
张耀扬说道：“路堵了。我的车进不去了，你出来吧。”
李涛答道:“好的，我出去找你。”
李涛说完话，对徐秀秀说:“老婆，我的朋友请我吃饭。今晚我要回来得很晚。”
徐秀秀听了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对李涛说:“那你就别喝这么多了，晚上早点回来。”
“嗯。”
李涛转身对吴鹏说:“老舅，我先出去了，工厂门要记得关。”
吴鹏笑着说:“别担心，给我吧。”
“那我去了。”李涛拍了拍衣服，离开了工厂。
李涛刚走，吴鹏就走到徐秀秀身边，用胳膊搂住她。
“还没走远呢。”
徐秀秀娇声道。
“来，我们进去吧。”
吴鹏拉下了工厂的卷帘门，然后把徐秀秀拉进里屋。
…
吴鹏的工厂在城里的一个村子里。
城里的村子里到处都是非法摊贩。
此时，一辆大巴车突然熄火，道路就被堵住了。
张耀扬只好把车停在外面。
他下了车，靠在车门上，抽了根烟，看着路上的人。
路上的人都在看着他。
这时，路边摊贩在锅里，飘出了葱花饼、炸肉丸的香味。
张耀扬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地说:“地沟油炸的东西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