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吐出来，那这坏人就要我们来当。我们成什么了？夜壶吗？”
张耀扬冷笑着。
其实，每年拆迁会闹出问题，归根到底就一句话，那便是利益分配不平衡。
政府想要极低的代价，把土地财政的利益最大化。
这中间还有一些贪官中饱私囊。
结果，本来钱就少，到老百姓手里的更少了，能不激化矛盾吗？
陈书婷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张耀扬捏着陈书婷的鼻子：“这种事你别参与进来。”
陈书婷懂了，她没再问了。
等陈书婷去倒洗脚水时，张耀扬用手机给老默发短信：“老默，我要吃鱼了。”
旧厂街菜市场。
自从杀死徐江后，老默就在菜市场里待着，每天的工作就是到海鲜市场拿货，然后就是在菜市场里卖鱼。
他寡言少语，也不主动和周围的摊贩打交道。
不过，摊贩们不敢招惹他。
因为唐小龙、唐小虎等人都要管老默叫‘默哥’。
老默心里很清楚，不管是周围人对他的敬畏，还是他现在能拥有的生活，全都来自于张耀扬。
张耀扬不仅是他的兄弟，还是他的恩人。
只是今天老默没出现在鱼摊，而是由唐小龙的小弟帮忙卖。
……
叮咚！叮咚！叮咚！
老默按了下门铃。
过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
陈书婷看着门外的老默，老默提起了手里的鱼。
“给阿扬送鱼。”
老默回答道。
能直接称呼张耀扬为‘阿扬’，一定是张耀扬的朋友。
陈书婷微笑着：“麻烦您了，快进来吧。”
老默脱去了自己的鞋，然后走进别墅里。
“厨房在哪？”老默问道。
“在这边。”陈书婷领着老默来到厨房。
老默到了厨房，熟练的开始杀鱼。
陈书婷则是去倒茶，让老默喝茶后，她朝着楼上喊道：“耀扬，你朋友来了。”
过了一会儿，张耀扬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默过来的时候，就给张耀扬发了短信。
张耀扬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两万块现金，并用袋子装好。
陈书婷见了，以为老默是来借钱的。
不过，这也合情合理。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既然老默是张耀扬的朋友，那帮帮他也是应该的。
陈书婷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不会因为两万块钱而斤斤计较。
“老默，先别忙了。”这时，张耀扬朝着厨房喊道。
“快好了。”老默熟练的将鱼杀好，然后放在盘子里，这才洗手出门。
“让阿姨把鱼红烧一下。”
张耀扬嘱咐了陈书婷，然后对老默说道：“我们先出去。”
“嗯。”老默点点头。
随后，在陈书婷的注视下，张耀扬和老默出了门。
……
张耀扬和老默开着老默的冷藏车，来到一处废弃工厂。
废弃工厂内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
打开车厢，张耀扬从车厢内取出了一副新车牌。
这些车牌都是套牌，属于一次性用品，用完一次就扔的那种。
“先去搞点证件。”张耀扬对老默说道。
老默点点头。
随后，张耀扬和老默开车来到了火车站门口。
火车站门口到处都贴着办证的广告，偶尔还有人上来兜售身份证。
张耀扬坐在车上，取出香烟，看着老默找到造假证的贩子。
“办证。”
老默冲假证贩子喊道。
假证贩子看到老默的模样，就对他说道：“跟我过来。”
老默跟着假证贩子来到一处小巷。
“要办什么证？”假证贩子取出一块板子，板子上写满了价格。
身份证、毕业照、军官证、警官证、健康证、驾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