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出门办事,克莱尔从不会和她这么郑重的说再见。
爱尔莎站在她身边感叹道:“她可真是随性而走,勇气可嘉。”
听到她的话,玛蒂娜彻底明白过来。
“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克莱尔才是你唯一的保命符。”她眸色沉沉,语气冷淡的说完便转身回了屋。
手腕上的光脑打开,通讯录里的名字不断被玛蒂娜点开又关上,如此重复纠结了几个小时的她,想起那日克莱尔靠在窗边那般向往自由的画面,最终没播出卡修斯的私人通讯短号。
她该为这个朋友争取一次。
克莱尔带着琼斯一路直奔医院,她点名道姓要那名负责朱迪斯的医生给她看病。
考虑到她是卡修斯指挥官的雌性,医院顺从了她的要求。
她被送进医疗舱里躺下修复伤口,不过十分钟,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就进来了。
“你看上去伤的不轻。”她查看起她的体征数据,一脸严肃。
克莱尔躺在舱里,轻声道:“还来得及救吧?”
“嗯。”医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门口守着的琼斯,“就是要解决一个麻烦。”
克莱尔点了点头。